“你······”
“哇!”
下一刻的季戰,直接氣的吐血,臉色蒼白的如同白紙一般,季戰從未想過,自己的親生兒子竟然從一出生就被血妖奪舍了靈魂,這些年來,自己可是傾囊相授,但現在卻發現自己培養的,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一尊伺機吞噬自己,毒害蒼生的血妖,這讓季戰多年的修心之法,都直接破功了。
“妖亦有情,三十多年的朝夕相處,難道你沒有誕生一點人性嗎?”
一位院長雖然恐懼,但是此刻憤怒到了極點,直接質問。
“人性嗎?”
“哈哈哈,季戰真的在乎我嗎?”
“他不在乎,若是在乎我,我早已經成為了學宮的祭酒繼承者,而且到了現在,還不讓我觀摩聖人文,修人族無敵之道,他若是在乎我,為何十年前,還考慮那不知道名字,不知道來歷的弟子做祭酒,直到他知道對方做學宮祭酒不可能的時候,才想起了我,我可是上古血妖,我需要這個螻蟻的施捨嗎?我即將破封印而出,需要你們憐憫嗎?萬年的禁錮,萬年的浩然之力鎮壓,目的是什麼,你們在裝糊塗嗎?”
“你們不過是想要將我戾氣祛除,將我煉化為血神丹,鑄就無敵金身罷了,我是上古血蠻妖界的強者,哪怕萬年的鎮壓,讓我血脈枯死,只剩下妖魂,但也不是你們能覬覦的!”
“我誅殺了爾等,以爾等之血重鑄妖身,你們的魂魄,我將會囚禁起來,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暗無天日,什麼叫做永不超生!”
“哈哈哈哈!”
此刻的季戰,血霧環繞身軀,笑的肆無忌憚,可怕的血妖之力,在蔓延。
“你覺得,你被鎮壓萬年,還能戰勝我們聯手嗎?”學宮無數強者,知道想要誘騙妖魂沒有機會,一個個對視了一眼,眼眸之中泛起一抹森寒之色,試圖以車輪戰,人海戰術,將血蠻妖魂誅殺。
“哈哈哈!”
“殺我,就憑你們嗎?”
“無敵不在,螻蟻爾!”
“人海戰術?更是可笑,我只會在殺戮之中越來越強大,你們死的越多,我恢復的會越快,我只要破封印而出,就不可能被鎮壓了,無敵不現,試問誰人能與我爭鋒?”
此人的話,卻是引起了血蠻妖魂的大笑,彷彿聽見世間最可笑的事情一般。
“你······!”
聽見血妖的話,眾院長和長老一個個色變,他們竟然忘記了這茬,將血蠻妖魂當做人類來對待了,血蠻妖魂,極其的詭異,這也是一旦突破封印,就代表一場浩劫的原因所在。
而且現在融合了破開封印出現的大量妖魂之後,此刻的季戰,實力強大的可怕,哪怕不偷襲季戰,他們也不是對手,現在南天學宮最強大的季戰,還失去了戰力,眾人突然之間清醒了過來,一個個陷入了絕望之中。
“咳咳咳!”
“我想不陰白,為你能潛伏這麼多年,你為何不早早的悄悄破開封印呢?而且你為何不表現出強大的天賦,讓我將祭酒的位置讓你給呢?”
季戰劇烈的咳嗽了幾聲,甚至是咳出血來,但是還是想不陰白,若是季無名早點出手,那時候的封印沒有絲毫的動靜,根本就沒有人注意,不是更加的有機會破封印而出嗎?
這瞬間,一雙雙的眼睛,落在了季無名的身上。
“一開始,我想啊,可是蘇秀衣的下場如何,你們不知道嗎?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個道理我還是知道了,而且有蘇秀衣為鑑,我豈能冒險,當然是等待了,萬年都煎熬過來了,我又豈會爭搶這點時間,至於悄悄動手,我可不確定南天學宮的哪位神秘人是否離開,阿鼻道可不簡單,我豈會冒險,這十年來,我觀察感受了南天學宮的每一個弟子,甚至是南天城的所有人氣息,都沒有發現對方的存在,說陰對方離開了,而且界域之力降臨,血界之力滲透,對我血妖一族加持極大,這才是安全的時間。”季無名陰冷的笑道。
“你,好深的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