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傾輕將之前的事情簡單的回憶完畢,便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回憶最可怕的地方便是能將人帶到其中。
宛如身臨其境的感覺。
代入感極強。
風傾輕睜開眼便看著眼前的二夫人,以及此時有些想要蠢蠢欲動的風婉兒,見二人並未說話,風傾輕便率先再次開口道:“怎麼?是在想如何狡辯嗎?”
好似剛好說中了風婉兒的心思那般。
風婉兒立刻抬眼,眼中皆充滿著紅血絲,惡意的眼神怒視著風傾輕,看著她此刻無比得意的眼神,風婉兒的內心又一次憤怒不已,站起身來脫口而出的說道:“這都是什麼?!我根本就沒有推你!那時你如何落水與我何干?”
風婉兒激動了。
“嘁!”風傾輕原本還等著看戲,並且還是等著看風婉兒如何振振有詞的進行狡辯。
但是,沒想到她們二人卻是如此的不堪一擊,直接否認?如今連一個理由都不找了嗎?這樣的對峙一點都不認真。
現在就連一個狡辯的說辭都沒有了?
無趣無趣!
就這般平平無奇的解釋,沒有任何激烈的為自己掙脫,果真不像是這個風婉兒的風格。
不過,對於一向喜歡事事都想要狡辯一下的風婉兒,從她口中說出來的話,幾乎沒有人會相信,畢竟此刻的這件事情已經成為了刻板效應。
對於她所說的話,十有八九都是騙人的,毫無任何可信度。
有時,即使事實真相的證據都擺在她面前了,她也尚且不會承認,更何況是那般久遠的事情,而且證人有限。
總之確實是毫無任何的可信度。
風傾輕此刻鄙夷的眼神無比惹人氣憤不已,尤其是惹的二夫人與風婉兒格外的氣憤。
“我風婉兒沒有做過的事情自然不會承認,別白費功夫了。”緊接著,風婉兒再度開口了,但風傾輕對於她再次的解釋,也只是一笑而過,這句說辭完全與之前的相同,說出來有何意義?
只是一個冷笑。
冷笑不已。
這個冷笑讓風婉兒極度不滿,忽然有些急了的扯開嗓子大喊:“你冷笑是何意?我當真沒有推你!”
或許這是她第一次被誤會?
當時,如果說這一切不是她所做的事情,幾乎沒人會相信吧。
此時,風婉兒也開始調取了自己腦海中關於那年的記憶,即使當時的事情較為久遠,但是這件事情她必然記得。
因為這件事情在她的心裡非常的重要。
沒齒難忘。
經過簡單的回憶之後,風婉兒抬眸望著風傾輕繼續開口道:“你當時落水的訊息傳來之後,我與母親正在房間內午休,我們根本就不在後院,又怎可能會去推你?我得到訊息時,你已經在房間內躺著了,如何推過你?!”
“你如何證明當時的自己不在場?你說自己不在場覺得會有人相信嗎?你自己相信嗎?”風傾輕再次質問,在場的所有人都表示,這個問題問的好。
風婉兒自己確實是不會相信吧?
畢竟當年無一人看到的事情,又怎能僅憑一人之詞所斷定呢?
至少可信度很低。
尤其還是對於風婉兒這般沒有信譽之人。
“我……”風婉兒委屈的小臉再度有些凝結起來,當時房間內確確實實只有她與母親二人,畢竟是要午休,婢女自然要退場忙別的事情。
根本沒有可以作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