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女?,奪我兒?”
此刻,就連藍煜熙看到這一封血書之後,同樣也陷入了遲疑。
因為大夫人的這句話值得深思。
就在風傾輕拿到白露遞過來的血書之後,她便回到了將軍府,讓白露繼續到大夫人的住所守著。
她獨自前來看望藍煜熙的傷勢,他所受的傷勢並未造成致命之傷,所以,不打緊。
此刻似乎也已經好了不少,而且據藍煜熙所言,他這次受到的暗器和之前是同一個組織,雖然形狀略有不同,但他能分辨的出。
所以,想要害風傾輕之人,依然還是藍辰逸,他與二夫人的組織。
這樣一來確實解釋的通了。
藍煜熙沉默的思考片刻,然後,抬起思索了片刻的眸子,質疑道:“為何是奪?”
“這也是我所疑惑的點。”風傾輕坐下來一副開始商討的模樣。
“奪”顯而易見是奪走的意思,可是,這個詞目前為止與之前她們所聽到的線索,二者完全的格格不入。
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這封血書或許不是大夫人所寫,可能是某一些有心之人,可是如果是有心之人的話,那為何會將這疑點放到自己的身上,不應該是撇清嗎?
緊接著,在經過與之前大夫人的字跡對比的求證之後,得出了結論。
這字跡確實是大夫人的親筆所寫,而且常年被壓制在床底,有一些老舊的紋路,這樣的紙紋是很難造假的。
自然與人為的形成很好分辨。
所以,這一封血書必然是大夫人親手所寫,至於是什麼時候寫的,目前還是個迷。
初步猜測是大夫人被打入家牢之前。
風傾輕開始慢慢的捋著自己內心的思路:“以張嬤嬤之前的所言來看的話,大夫人的孩子是被風九天害死於腹中,而二夫人順利產下一子,正是我與王爺上次所見的風景軒,這一切尚且沒有毛病,之前的種種事情便是如此,可是何來這個“奪”字?”
“女”字自然指的是傻千金,但是這個“兒”,她屬實是有些想不太通。
不過,另外一個更加神奇的事情便是,大夫人竟然全然知道這其中的內情,可為什麼不拆穿她們呢?僅僅只是留下這一封很難被發現的血書。
奇怪。
“難道是大夫人的意思是是指風九天奪去了她未出世的孩子?可是這便與“她們”二字對不上了啊。”風傾輕再次猜想道。
再次提出一些假設,但是似乎又與之前大牢裡的事情卻……又對不上了。
好混亂。
“可是,那日在家牢之中,大夫人全程都死死的抱著一個枕頭,對著要進攻她的人大喊,不要搶她的兒子,然而,這個“搶”字又寓意何為?”
在風傾輕不解的中途,藍煜熙也跟著開始捋順自己的思路,“如果說大夫人那時並沒有瘋的話,應該是有自己的打算,之後,在你救出她之後,甚至還為你擋下那致命的暗器,加上今日之事,大夫人確實是在幾年之前,就已經完全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為什麼不說是個問題?
或許……
她有一些顧慮。”
“顧慮?”風傾輕再次不懂了,難道這個顧慮說的是她嗎?
二夫人和風婉兒威脅大夫人?還是說另有隱情。
總歸都說不準。
“而且還有另外一種可能。”藍煜熙再次說出自己內心的猜想。
另外風傾輕再一次投來了好奇的眸子,簡單的問:“什麼可能?”
藍煜熙這才看了風傾輕一眼的繼續說道:“那便是有人在說謊。”
對於藍煜熙說話向來喜歡留一個懸念這個問題,風傾輕著實很是著急啊!他就不能直接全部說完嗎?總是等著她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