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演出服要如何演出?”商以蕊立即質問紫璇兒,她這樣說的話,難不成她還有更好的方法?
介時,風傾輕看到紫璇兒如此態度,便已經猜到了她們接下來的話語。
“怎麼沒有?我們的演出服昨個拿去護理,今日早晨便送來了,諾!就在那!”此時鑲茹無比自然的指了指一旁懸掛著的演出服,果真是她們組合的服裝。
說罷,鑲茹便繼續著自己的描眉畫眼。
眾人望去,她們的演出服竟然真的在這裡。
只是剛才情急,她們並未注意到而已。
這裡除了風傾輕,大家都表示震驚,因為確實在風傾輕的意料之內,自從昨日的陷害未遂之後,她就已經想到還會有後招。
她們似乎沒有到最後一刻,就依然不會放棄一般。
在這種事情上面,倒是蠻執著的。
於是,風傾輕確定自己是最後一個走出更衣室的,然後她開始回憶昨日的細節,發出質疑的說道:“我昨日離開更衣室時,兩個組合的演出服皆在那裡放置,可,你們的怎突然又出現在了這裡?我覺得只有一個可能,那便是在我走後還有人進去過。”
風傾輕條理清晰的說道,不愧是風傾輕。
“自然有人進去過,不然怎麼能將衣物送去護理。”這次換紫璇兒開始辯解,不過她說的確實都是她所能想到的
“那時已是凌晨,請問哪個護衣店在凌晨尚且工作?”風傾輕再次追問道,這,簡直一問致命。
但依然難不倒對面悠哉化妝之人。
“只要給了銀兩,那自然會有人願意洗!”此時,鑲茹同樣氣勢洶洶的回答。
她究竟是從何時起變成了如此針對她的模樣。
此時,風傾輕立即抬起冷眸凝視著她,這個鑲茹昨天剛殺完人,今天便如此悠然自在的坐在這裡化妝,究竟是何心理?
沒有任何一點的懼怕和恐懼心理,如若不是那時看到了她殺人的證據,她都不可能去懷疑這樣一個人。
但是,證據不會說謊,待比完賽,風傾輕便去將那證據呈上來,到時看她還要如何狡辯。
雖然那人想過要傷害鑲茹,但畢竟也是一條人命。所以,這個鑲茹究竟是不是咎由自取,那不關她風傾輕的事。
但是,如果現在就暴露的話,對尋藝坊的影響會特別不好,介時便失去了原本的那個初衷。
想必偷盜她們組衣物的那個人就是化妝間裡其中的某一位吧。
雖然可能是其中的某一個人,但是不能確定或者否定其他的姑娘也知情。
風傾輕做事像來是對事不對人。
知與不知,她們的神情都過於自然,就連風傾輕都差一點要相信了,好在她定力足夠強,原來這裡的人全部都是影后啊!
各懷鬼胎的拼演技。
商以蕊糾結猶豫的看向風傾輕,因為這麼一來就只剩下《破繭》組沒有演出服了,其他的全部就位。
所以,她在糾結要不要改時間……
如果僅僅只是因為她們這一個組而就此作罷的話,對其他姑娘不太公平,介時還會落人口舌。
然而,如果今日風傾輕組硬著頭皮上場的話,對她也很不公平,畢竟這樣的事情誰人又能料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