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方知是該他們玩的時候。光仔先走向前,刀疤在後咳嗽一聲,光仔懂禮讓開。
“哥,你先來。”
刀疤解開皮帶,拉下拉鍊,放出傢伙,就這樣在青天白日下,在韓秋香和周春梅的親眼見證下,全身遍是傷痕的女孩被強暴了。
在他劇烈的衝擊下,女孩暈死過去。旁邊的兩個女孩發出爽朗的笑聲。
“這回你該知道什麼叫厲害了吧!”韓秋香說。
刀疤發洩結束,女孩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此時天上突然打起雨點來。
“你看你要上不上?”韓秋香對著光仔說。
“上,怎麼不上,不上來幹啥!”
光仔學著刀疤的樣子,對著地上死屍般的女孩又是一陣猛插。結束後,似乎覺得不滿足,就把裹在女孩脖子上沾滿泥土和鮮血的校服和T恤順勢拔下來,向外扔去。女孩平躺的身子被扯斜歪過去。刀疤拿出匕首,在女孩兩邊的臉頰上各劃一刀。鮮血很快從臉上流出來。這倒是出乎韓秋香和周春梅的意外。
雨終於下大,四個人落荒而逃。
街上的學生都走差不多了。一個用板車推著各種小商品售賣的女人準備回家。她今天心情不大好,因為沒有賣去幾件商品。和她在一起的還有她的小兒子劉威,讀五年級。兒子每天放學都要和母親賣會兒東西,然後和母親一起回家。他雖年小,卻很懂事。現在正和母親打包車上的小商品。商品被女人分裝成三袋,又放回板車上。母子推著車往家走。家離街上還有三公里,途中要經過一段陰森小路。這是他們回家的必經之路。
他們剛走出街一公里,天就打起雨點來,眼看不能在雨大來前趕到家,母子倆就在路旁的屋簷下躲雨。
半個鐘頭,雨小了,只是時不時淅淅颯颯落幾滴。母子倆又推起板車往家趕。女人總是一臉怨氣。
他們來到一塊小樹林旁,兒子指著路旁灌木叢上的校服對母親說:“媽你看,校服,我知道這是大山中學的校服。”
“你管它呢!好好看路走。”女人一臉不悅。
不過他們很快發現,在他們不遠處,在兩叢灌木和一棵小杉樹的旁邊,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因為在兩叢灌木的空隙處,能清楚看到女孩沾滿泥土的胸口。出於好奇,兒子和女人都走過去。不過女人又很快拽著兒子出來。
“走,趕緊回家,遇到這種事就很倒黴。——我就覺得今天是哪兒不對,生意這麼差,原來是要碰著這不乾淨的東西。走,趕緊走。”
兒子在女人的催趕下慢騰騰跟在女人後屁股,眼睛時不時往女孩躺著的方向看。
“叫你不要看,走前面。”女人拍了兒子肩膀一巴掌,一拽把兒子擰在前邊。
到家的時候,兒子對母親說:“媽,我先去上廁所。”
沒等母親反應,兒子就往外跑。
這個遭受凌辱的女孩名叫夏雪,當時在大山中學讀初二,14歲。
在夏雪還沒讀完小學的時候,她的父母就相繼去世,夏雪成了孤兒。為了不被周圍人嘲笑,他的伯父收養了她。伯父三個孩子,一個姐姐、一個哥哥、一個弟弟。他家的經濟條件還不如夏雪父母在世時自家寬裕。伯父愛喝酒,稍有不順心就對幾個孩子歇斯底里地吼,夏雪總是被罵得最慘的一個,伯母是外人,更不會管她的死活。伯父家的三個孩子還可以向母親申冤,小雪只能默默忍受。
她從小學會隱忍,性格倔強。無論好事壞事都藏在心裡。夏雪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趕快長大。這樣自己就可以自食其力,不再依靠伯父伯母。她發誓出去再也不回來。
夏雪上到初中,標緻的身材和清純漂亮的面容被周圍人津津樂道。大家都說夏啟明撿了一個好女兒,將來說不定還要享夏雪的福。因為長得漂亮,在學校常有男生來騷擾。因為長得漂亮,夏雪很受姐姐排擠,在夏家的日子過得更是艱難。
夏雪醒來的時候,周圍已經麻黑,小樹林裡差不多黑盡。恍惚中他看到周圍有個黑影在走動。
不一會兒黑影走到她的身旁,將她那沾滿泥土溼透的衣服蓋在她身上。她看出是一個比自己小的小孩,但還是看不清人臉。男孩做完這一切就走了。
夏雪在地上躺一會,忍著劇痛起來。雙臉還在流血。她穿上髒衣服,就著黑夜回家。她沒有對伯父伯母說自己受到傷害的事。關於臉上的傷口,她只是說不小心摔倒在刺林裡被刺劃傷。
從那時起,夏雪心中種下仇恨的種子。
她在心裡發誓,總有一天,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夏夢圓將還未燃完的菸頭摁熄在菸灰缸裡。為了報仇雪恨,她不得不改名整容。為了快速賺錢,她不得不犧牲自己的身體,給那些不管大自己多少歲的老闆做情婦。她唯一的資本就是她的身體。整容不光使她換了面,甚至變得比以前更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