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可憐那孩子剛剛脫離苦海片刻,你又去打擊他,恐怕這頓丸子吃不香了!”
齊雨幾個瞬身離開後,摘下面具到旁邊一街道悠哉逛街,自來也跟上來說到。
“不要用您嬉皮笑臉的形象,來掩飾您那可悲的憂慮,自來也大人!”
齊雨看到他,嘆了口氣說到。
三年來,齊雨的極致專注模式,雖然沒有理想般的進入無我之境,但也能達到洞察許些情緒的地步了,尤其是針對殺意方面尤為敏感。
“嘛~嘛,我們見面不多,對你不熟悉,不知道與你交談需要什麼態度和開場白嘛!”
“怎麼,想從我這裡打聽綱手的什麼資訊?”
齊雨依舊沒有停下腳步,街道店鋪買了兩根冰棒,扔一根給他,緩緩向旁邊廣場走去。
自來也接過冰棒,苦笑了一下。
此前他就多次找綱手談話,以及多次拐彎抹角套綱手的話,但顯然沒有成功。
加上最近,不少忍族和村子高層都求見他幾次,畢竟綱手的言行有些進擊過度了。
自來也隱隱感到村子的內憂外患,非常憂慮,奈何他再也和綱手說不上話了。
“想讓你勸勸她,唉~!”自來也神色在也繃不住,仰天嘆了口氣。
來到廣場角落,齊雨坐在木長椅上,悠然的啃著冰棒,隨即說道:
“她走上這條路,都是我推動的,我勸她幹嘛?”
齊雨毫不在意的回答,聽得自來也一愣。
他不是沒有想過是不是齊雨改變了綱手,只是不大肯定。
畢竟齊雨從小在木葉的宇智波長大,隨後在滅族時僥倖逃離,便跟著了綱手。
他的人生履歷幾乎可以用白紙來形容,哪裡有可能推動綱手做出這一切?
但自來也向來謹慎,齊雨說的話,他既不相信,也不否定。
“那你這樣做的目的?”自來也坐下來,順著齊雨的話問到。
“當然是要成為世界之主的男人啦。”齊雨一邊啃冰棒,一邊回答。
看著齊雨這悠閒寫意的姿態,自來也愣是盯他很久,總感覺齊雨在一本正經的敷衍他。
“木葉終究是忍村,如今處境,已經是內憂外患了,再不停下來,真的會釀成大錯的!你能不能勸勸她?”
“勸?綱手做錯了什麼?”齊雨輕笑了一下,回頭向自來也問到。
自來也頓時吶吶,綱手錯了嗎?雖然村子裡,火之國裡,甚至忍界好多對綱手不利的聲音,但綱手的所做所為有錯嗎?
這也是如今自來也的困境,如果綱手真的有錯,他可以理所當然的出來,站在綱手對面指責她,甚至武力勸解她。
就是因為綱手做的沒錯,他才左右為難。
多年遊歷忍界,他太清楚忍界的格局了,綱手是沒錯,但所做的事情,真的會給她自己,給木葉帶來災難的。
“但是,這會讓村子內部增加矛盾,引起世界暴亂,打破如今來之不易的和平啊,會成為罪人的!”
“噗~,暴亂?和平?您遊歷忍界的時間和路程自稱第二,沒人敢說第一吧?什麼是暴亂?原因是什麼?和平有嗎?在哪?
一個容不下真理的世界,我覺得還不如毀滅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