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歷看起來是真的對沈千諾一見鍾情,晚上迫不及待地就上門來了,連帶著秦順那個倒黴孩子。
手裡拿了一大堆的禮物,疊放地整整齊齊,用統一的禮盒包著。
秦歷一一分給沈家的人,就連慕以琛都有,可見是從秦順嘴裡套了不少話的。
最後一隻小巧的玲花手鍊遞給了沈千諾,這些天在沈家當背景板的沈千諾有些受寵若驚,下意識看了眼沈博言,垂著眼睛接過了禮物。
憐惜地摸著那手鍊,沈千諾有種久違的錯覺。
沈博言的態度放在那兒了,每次來沈家做客的人少有給她送禮的,
久違的禮物讓沈千諾有些震驚,小心翼翼地收下來,看著那個坐在輪椅上的少年,笑得如清風明月。
像是一陣春風吹過,讓人感到心安。
【完犢子,淪陷了。】
【秦歷啊秦歷,你說你長這麼好看,何苦單戀這一枝花呢。】
沈昭昭可不敢賭自己和秦歷在秦順心中的地位,這本就是個無解題。
秦歷對秦順來說已經不止是親人了。
知道之後走向的沈家人覺得手心的禮物有些燙手。
給個準信啊,這禮到底收不收啊,這可是難得一遇的好茶和玉石啊。
好在秦歷並沒有表現對沈千諾有多少特別,沈昭昭暗戳戳的觀察著,被秦歷逮個正著,衝她笑了笑。
那一瞬間春暖花開,萬物復甦。
【笑什麼笑啊。】
【笑得這麼好看,嘿嘿嘿。】
心花怒放地轉頭對上了一張冷臉,慕以琛靜靜地看著她,看得沈昭昭一臉心虛。
不知為何來的心虛,像是在外面偷完腥回家碰上糟糠之妻的感覺。
【錯覺一定是錯覺!】
【想瘋了吧,慕以琛怎麼可能是糟糠之妻,他一把子牛勁,要是誰綠了他。】
【霸總一怒,天狗食月,哈哈哈。】
【直接讓那個渣女死無葬身之地。】
【反正不會是我。】
沈昭昭兀自被自己的聯想整笑了,偷偷笑著像是偷得油吃的小耗子,眼睛亮閃閃的。
慕以琛的臉色卻黑了,有點近乎咬牙切齒地在沈昭昭的耳邊問:“這麼高興啊?”
猛點頭的沈昭昭完全沒意識到不對:“高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