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果然跟慕以琛的所思所想不謀而合,江餘恆本來就不是一個手段高明的人,使些齷齪的手段暗地裡攪黃了鄭家的好幾個專案,遭到鄭家的報復。
江餘恆經商天賦也不好,受到鄭家的報復,江家那叫一個每況愈下,而慕以琛則是看著那些商業報道,笑得有點詭異。
沈奕衍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幸好有昭昭這塊保命符在,不然惹到慕以琛,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自知繼續和鄭家剛下去,江家是受不住的,江餘恆跑來求沈家,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直接跪在沈家前面。
“昭昭,我還是你的未婚夫啊,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江餘恆還吊著嗓子在哪兒哀嚎。試圖道德綁架沈家人。
沈昭昭在窗戶邊看戲看得津津有味。
【只要我沒有道德,你就綁架不了我。】
【哭吧,沒吃飯嗎?哭的這麼小聲。】
又不是人人都像江家那般愛惜羽毛,這種事情只會讓疼愛沈昭昭的沈家人憤怒,不可能達到江餘恆想要的結果。
沈博言的皮帶已經忍不住了,在地上抽得啪啪作響就要去門口打人,要用抽沈奕衍的十倍力氣來抽這個不要臉的奸詐小人。
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歪瓜裂棗兒,看臉比不上慕以琛,憑本事也比不過慕以琛。
沈奕衍連忙拉住了他:“爸爸,別衝動啊!”
沈博言冷眼掃他:“敢情不是你女兒,你不心疼?”
沈奕衍:“江家人這麼愛惜顏面,這麼可能任由他鬧去,咱們看著就行了,打他那不是髒了你的手嗎?”
【嚯,我哥這閃來閃去的腦子突然好用了。】
大可不必說這句話的。
“這不要臉的,昭昭什麼時候成他未婚妻了。”沈博言還是氣不過,嘴裡還在小聲罵罵咧咧,要不是沈昭昭在場,或許能把對面祖宗十八輩都翻出來。
沈奕衍拉著人回去坐好,看到那皮帶下意識有些發憷,已經形成肌肉記憶了。
“哎喲,我當這是誰呢。”囂張的人聲帶著跑車的熱浪傳來,鄭淞哲開著跑車轟隆作響的來,副駕駛還放著一束熱烈綻放的紅玫瑰。
【這紅玫瑰不會是送給我的吧。】沈昭昭便秘臉。
【這花土到我老爸送給我老媽都毫無違和感了。】
湊到窗戶邊看熱鬧的沈昭昭心裡吐槽,並且思考跑路的可能性。
江餘恆像是那個被掐住了脖子的雞,他可不想在情敵面前這麼丟臉:“小鄭總,您來做什麼?”
“我來找昭昭玩兒呀,江總這是在外面幹什麼呢?”鄭淞哲明知故問,伸手抱著副駕駛的花大步流星地往沈家門口竄。
江餘恆氣得牙癢癢,礙於鄭淞哲沒有明顯的過節,吳伯將人放了進來。
鄭淞哲抱著比他人還大的花走向了沈昭昭,花擋住了視線,慕以琛悄悄拉著沈昭昭挪動了一下。
那花就直挺挺地獻在了慕以琛的前面,鄭淞哲對此毫無察覺,臉色微紅,小聲道:“這是送給你的。”
“謝謝,但是不必了。”低沉的男音讓鄭淞哲的羞澀一掃而空,從花束中抬頭跟慕以琛的面無表情對上。
鄭淞哲沉著臉撤回了一捧玫瑰花。
沈昭昭的目光在二人之間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