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琛回頭,背影抵在牆上隱隱可見他拒絕的意味:“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看看?”
“以琛哥哥的傷還沒好呢。”沈千諾撫著耳邊的發,溫柔地上前,手裡握著一條毛毯一個神龍擺尾就要往慕以琛身上披。
慕以琛看了看封緊的窗戶,外面烈陽高照,雖然屋子裡開著空調,但也不至於披毛毯吧。
眼底地厭惡一閃而過,伸手攔住了那撲面而來的毛毯冷冷地說:“不用了。”
那天衝進火海還沒走幾步就看見了店家,那店家操著一口英文對電話裡罵著什麼。
看見他進來,順手一巴掌就給他拍暈了,都沒給他反應的機會。
醒來就看到那個自稱安德的男子坐在床邊,像是變態一樣細細地打量著自己,滿眼都寫著不可置信。
那眼神像是在看實驗室裡的小白鼠,讓人不寒而慄。
見他醒來,掏出了小刀,笑著看他雲淡風輕的說道:“慕以琛,我想試試能不能殺死你。”
這是什麼品種的怪人,慕以琛完全摸不著頭腦,下意識就問了一句:“我是誰?”
外面剛剛進來的沈千諾瞪大了眼睛有些激動地衝到了他面前:“你不記得了?”
雖然這男的他沒接觸過,但是女的熟啊。
慕以琛穩住了心神,揉著腦袋有些疑惑地看著兩人:“你們又是誰。”
然後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好訊息就是那男的聽他這麼說,對他的興趣立馬消失了。
“也不過如此。”安德抱臂站起來,自顧自地站到了旁邊,沈千諾安慰他:“好啦,安德不要吃醋了。”
沈千諾的興趣起來了,眼神閃爍之間露出了一個非常難看的笑容:“以琛哥哥,你或許不記得我了,你是我的追求者。”
慕以琛快被她的厚臉皮給折服了,但是為了小命著想他還是順著她的話問:“那我現在是怎麼回事?”
“都怪我不好,昨天我們在外面吃飯,結果發生了爆炸,你為了保護我將我護在懷裡暈過去了。”沈千諾抽噎著握住了慕以琛的手。
慕以琛條件反射的一下子甩開了,有些尷尬地想著自己剛剛認領的追求者身份。
“以琛哥哥,一定是歡喜傻了。”沈千諾笑眯眯地給他安了藉口,都不用慕以琛費心去解釋。
真是個貼心的黑天使。
慕以琛尷尬地笑了笑。
之後的幾天就變成了這樣,沈千諾大獻殷勤,不像是被追求者,更像是追求者。
而安德,據沈千諾所說是另一個追求者,他曾經在離開沈千諾的轉頭就變了面容被安德撞了個正著。
正當他思索對策的時候,安德委婉一笑:“不用擔心,我知道你沒失憶。”
慕以琛都快以為他是好人了。
“我突然覺得殺死你沒什麼樂趣,不如看看你能做什麼。”下一句話又讓慕以琛將這少之又少的感動堵了回去:“然後再殺死你。”
這人是有什麼毛病吧,法治社會,動不動就打打殺殺。
作為追求者來說,安德比他要演得敬業,這就是三個演員的日常生活。
比如這會兒慕以琛拒絕了沈千諾的示好,安德就走上來,笑著抽出了沈千諾手中的圍巾戴在自己的脖子上誇讚道:“諾諾的眼光真好。”
沈千諾這才嬌羞地跑開了,慕以琛看著他冷冷一笑:“小心捂出痱子來。”
不是同一個國家的沒有這種說法的安德一臉茫然:“什麼妃子?你們中國的嬪妃是捂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