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簡單吃了一口,趙新宇帶著黑風、照夜、陸晨上山,山上雖說依舊是滿眼綠色,不過果林中每隔幾行都會有一行果木被挖走。而在被挖走果苗的地方,又栽種了一株株碗口粗細的新果木。
“老大,今天晚上應該有降水,不過降水量不會太大,要不要我出手……”趙新宇在山上轉的時候,跟著的陸晨在看到沒有人之後說了這樣一句話。
趙新宇眼睛一亮,“當然需要幫忙,下午出來的時候人們還在詢問。那就給他們一個驚喜。”
就在趙新宇還在山上的時候,他已經將晚上會有降水的訊息透過集團的官網發了出去,訊息在不到十分鐘就傳遍了整個網路,很多剛剛回家還沒來得及放下行李的人馬上收拾在此趕往紅石崖。
當夜幕降臨、天空開始變黑,不到九點,天空中就有了雨滴滴落,這讓專門趕過來的遊人們都是無比激動,因為他們知道今夜下雨的話,明天早上紅石崖的山林就會出現大片的蘑菇。
雨夜中,無數人都期待降水量多一點,紅石崖大院,不斷有歡笑聲從餐廳中傳出來,餐廳中趙新宇的老朋友,老兄弟們聚集在一起,這個時候他們根本沒有什麼上下級之分,有的只有最為純潔的情意。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人們的話匣子也就開啟,王勇他們說的是村裡村外的發展情況,一群女人們說的是張家長、李家短,育苗基地的一群年輕人倒是說農作物的種植、培養。
蔣鵬宇走過來看向趙新宇,“師父,最近紅石崖以至於周圍區域出現了一件事情,我覺得很是奇怪。”
趙新宇微微一愣,蔣鵬宇可是他在中醫一道的親傳弟子之一,經過這些年的鑽研,蔣鵬宇在中醫一道的造詣已經不弱於華畢、雷霸天這一批中醫的國手,他一直在中醫院,那他說的事情必然和醫學有關。
趙新宇挪了挪凳子,“來,坐在我這裡。”
蔣飛起身,“讓鵬宇坐這裡,我去敬酒。”
“搬張凳子就行,等下你還的回來。”
蔣鵬宇辦了一張凳子坐在趙新宇身邊,深吸口氣,“師父,中秋節前過來的遊人有不少人身體不適,他們去中醫院接診,下面的中醫都覺得是最普通的感冒,也就按照普通感冒救治,結果反反覆覆都不見效,這幾天有這種症狀的人更多,我今天給三個患者看了一下,發現雖說症狀就是普通的感冒,可不是普通的感冒,我讓他們聯絡了一下最先接診的那些人,結果……”
聽蔣鵬宇這一說,趙新宇瞬間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一般的病症,不說是蔣鵬宇,就是中醫院的其他人也能夠解決,而能夠讓蔣鵬宇說出這樣的話,足可以說明這種病症不同,蔣鵬宇也感到了棘手。
“鵬宇,第一批接診的患者情況如何。”
蔣鵬宇深吸口氣,“他們都來自於同一個地方,他們都來自膠澳的膠澳大廈。他們在咱們這邊一直都是起起伏伏,回去之後有八個年歲大的已經住進了重症監護室,剩下來的人也基本上住院。”
“那他們在那邊的檢查結果是什麼。”這個時候趙新宇的神情凝重下來。他心裡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也是按照病毒性感冒來救治,不過效果似乎還不如咱們這邊,咱們這邊至少他們不會發燒,現在的他們都是因為高燒不退住院。”
趙新宇深吸口氣,“現在中醫院有沒有患者?”
“有,他們都是中秋節前感染,所以他們一直都住院,用藥的時候可以退燒,可一旦停藥就開始發熱。”
“走,過去看看。”
這邊趙新宇和蔣鵬宇離開,也就是蔣飛幾個知道情況,其餘的人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直到趙新宇他們很長時間沒有回來,他們才知道趙新宇和蔣鵬宇去了中醫院。
中醫院,雖說已經是深夜,患者們都已經休息,可趙新宇的名頭放在哪裡,哪怕是他們被從睡夢中打擾,他們在聽到趙新宇親自過來給他們診治,他們一下就來了精神。
因為蔣鵬宇的提醒,趙新宇這一次用了心,平日中給一個患者把脈至多也不過一二分鐘,可這一次足足用了十多分鐘。
等給所有患者把脈之後,趙新宇帶著蔣鵬宇回到了蔣鵬宇的辦公室,蔣鵬宇關上房門,看向趙新宇。
“師父,情況怎麼樣。”
趙新宇深吸口氣,“這是一種傳染性極強的病毒,而且這種病毒是第一次出現,你馬上聯絡平城方面的衛健委,讓他們將這件事情彙報上去,另外告訴他們病源所在地膠澳大廈。讓他們調查病毒的來源。”
“師父,有沒有治療的方子。”
趙新宇眼眸閃爍了幾下,“我給研究研究,我總覺得這一次病毒感染不簡單。”
“師父,我在收到那邊的訊息之後,專門查了一下膠澳大廈,膠澳大廈是一座綜合性的大廈,最出名的要說到海鮮,就在中秋節前,膠澳那邊剛剛舉辦了一場世界性的大賽,參賽的不少選手都喜歡去膠澳大廈,而且參賽選手中似乎就有發熱症狀。”
趙新宇眼眸猛地一縮,他看向蔣鵬宇,“鵬宇,你馬上聯絡平城方面。”
蔣鵬宇撥打電話的時候,趙新宇進了只有蔣鵬宇才能進入的私人休息室,他撥通了三爺爺焦猛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