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於欽連同他的小女兒在皇上面前反而倒打於安彤一耙,說她是被妖女附身並不是從前那個冰清玉潔,溫文爾雅的大家閨秀。
於安彤聽了表示很無語,並面無表情的“呵呵”了一聲。
有些人啊,就是人前一套背後一套的,她倒要看看,他們兩能說出什麼花不成。
尉遲放正在昆德殿親自審問於詩筠和另外一個共犯,本是將這二人打入死牢的,可於欽沒辦法,只能苦苦哀求說這當中另有隱情,請皇上重新審問並查出事情的真相。
於安彤聽著系統的陳述,不懷好意的笑了,她正愁有仇無法報復呢,他兩倒好,硬生生的往槍口上撞。
那就別怪她不留半分情面。
於安彤徑直踏出了雪合宮,也是出事之後第一次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裡,她本來想趁著受傷的好機會,看有沒有人會伺機對她下手,不過都到這個時候了,她總不能任由他們兩個顛倒是非吧?
在去往昆德殿的一路上都有宮女對於安彤評頭論足,大多是驚奇她的身體恢復的如此快,怎麼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或者何時好的,不過這些她都沒有聽進心裡去。
殿外傳來陣陣於欽義正言辭的話語:“皇上,臣所言千真萬確,句句屬實啊,臣昨日才見得於婉儀,那眸子冰冷犀利,跟以前相比完全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可怕的很吶,根本就不是臣的女兒!”
尉遲放早先就知曉些許於安彤的事蹟,確實與傳聞中有些不符,正要開口,便被門口感嘆的嘖聲給吸引了過去。
“好一個不是‘不是臣的女兒’,那我問你,你何時把我當成女兒過了?”
於欽,於詩筠和那個共犯聞聲皆朝門那望去。
只見於安彤穿著淡粉色宮裝,裙角繡著展翅欲飛的淡藍***,襯著她的肌膚雪白透亮,舉足間的精巧靈動讓在下的驚奇,更讓上坐的尉遲放離不開眼睛。
說是妖女著實對號不了入座。
她向尉遲放微微行了禮,下一刻便冷著眼看著她們。
“你怎麼來了?”尉遲放有些意外的不禁問道。
“臣妾聽說有人公然誹謗臣妾,故趕緊來此消除誤會。”
跪著的於詩筠直直的看著她,敢怒不敢言,而一旁的於欽終忍不住反駁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為父何時虧待過你?倒是你自踏入宮門就翻臉不認人,還攔下家書不予回覆!”
寄來的家書這是真的,但那上面卻明晃晃的寫著如何勸於安彤說服皇上,把於詩筠也納進宮中作妃的胡言亂語,簡直可笑至極!
“家書?那為何我在家中不好好待我,如今在宮中了便一封封家書寄來到底用何意圖,想必皇上也是知道的吧。”
尉遲放微微煽動著睫毛,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於欽一時被唬住不敢說下去,生怕她會將信的內容抖出來。
於安彤瞧見了他的反應,冷笑於心中又道:“出嫁前你的好女兒嫉妒我即將嫁入皇宮,引我出門趁我不注意將我推入冰冷的河中,我好不容易吊著一口氣回家,你卻責罵我不懂自重隨意亂跑。
端午節,她將我打落水中,指使兩個男人綁架我,並輕薄於我,若我還像以前這般軟弱可欺恐怕早已死無全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