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臺上的總督仇環滿臉尷尬。
本來想著誇獎勉勵一下這天階天賦姜小天的同學，應和應和那句“沒有垃圾的血脈，只有垃圾的人”，然後收下這位天級血脈女朋友，再順勢收下姜小天。
誰知道？
零級……這怕真的是垃圾血脈了吧。
他媽有個一級都好啊！零級……意味著要突破到一級都需要突破血脈桎梏。
這特麼就是個廢物啊！
不過既然已經誇下海口，他大都督的臉還是要的：“行，我就破格收錄你為東南綜合職校的新生了。”
“不過有個要求，入校時必須有人階一級的實力，可以吧？”
李翠花一時不知道怎麼辦。
像學校的【保安】職業者，雖然只有一級，但是天賦肯定不止一級的。
天賦只是代表上限，比如你這輩子最高只能長到一米八，不意味著你一定能到一米八，有可能因為營養不良一米七就不長了。
而且就算長到一米八，也有可能是八十歲才長到一米八。
一個道理，天賦五級，可能是你八十歲到天賦五級，也有可能一輩子困在四級。
“翠花，答應仇環大都督吧。”姜小天說道：
“既然人階五級可以突破到地階，那為什麼人階零級不能突破到五級？”
“對！沒錯！”仇環立刻應和，滿臉和藹可親、春風和煦、鄰家蜀黍的笑意。
姜小天瞥了一眼仇環，不說話，準備回班級隊伍裡去站著。
這仇環，莫名其妙的。
《尬》。
“好。”李翠花還沒反應過來，不過也下意識跟上了姜小天。
“等等，等等，這位……這位同學！”
仇環還不知道姜小天的名字：“你願不願意加入東南綜合職業大學？我們保證費用全免費，最好的師資力量，而且……”
說著，仇環咬了咬牙，彷彿下定了決心：
“……而且，每年再給你一百萬助學金！”
一百萬！
這可不是通貨膨脹嚴重的後世，這可是一百萬啊！
臺下的所有師生窒息了。
姜小天都不由得頓住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