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隔空擊殺，不能隔空傳送，只是簡簡單單的交流。
或是單方面的窺視。
所以很多強大的人都會取一個名號，比如眾人私下不會叫王之夢，而是稱呼其【領袖】，不會叫姜玄松，而是會稱呼【恐懼震懾】。
而且，真名的感應估計就像訊號一樣，越遠越不管用。
現在妖界隔絕了整片空間，再加上姜小天一個區區人階，也不知道能不能讓王之夢迴應。
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到時候也讓黑水喊一下看看。
出了靈魂空間，姜小天看向黑水：“黑水，喊一下王之夢的名字。”
黑水正在假寐，感覺到姜小天醒來也睜開了眼睛。
聽到姜小天的話卻是身子一抖：“主人，真……真的嗎？”
那可是華國【領袖】之名！
此時它的感知範圍一直覆蓋周邊，除非是精通隱匿的妖族，否則都會被感知到，所以說話很安全。
“我要要緊事，快點呼喚，還有老猿猴你也來！”
姜小天懶得廢話，直接開喊：“王之夢！王之夢！王之夢！……”
黑水見狀小聲道：“主人，我們到達天階之後一般來說都會先遮蔽掉天階之下的呼喚聲的，那樣太煩人了……”
姜小天瞪了他一眼：“我知道！所以我說讓你快喊！主要是你，要是能把我大姨娘……”
“什麼事？”
正在訓斥黑水，姜小天就陡然聽到一個熟悉至極的聲音。
“大姨娘！”
姜小天驚喜地看過去。
只見不遠處是一個著裝軍大衣、神色平靜的女人，正是【領袖】王之夢！
“臥槽！”
旁邊老猿猴爆了一句國粹。
黑水也瞪大了兩隻狼眼，自言自語：“怎麼這麼簡單就召喚出來了，難道是設定了……”
還沒說完它就閉嘴了，因為那位【領袖】淡淡看了它一眼。
黑水馬上想起來，自己活到現在不是因為不抽菸不喝酒，而是因為沒有多管閒事。
“大姨娘！”
姜小天跑過去，然後直接面色凝重地開始說他的猜測。
王之夢靜靜打量姜小天，聽他說，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那種對子侄輩的關懷。
等姜小天說完後，王之夢輕輕點了點頭：“知道了，還有事嗎？”
姜小天搖了搖頭，有點了點頭，道：“我聽妖皇說，他要推離妖界至域外……”
接著，他把自己的計劃，包括人族的集聚、妖皇說的東西都講了出來。
王之夢只是靜靜聽著，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