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沒錢。”
剛剛感動一下之後，姜小天忽然反應過來這個時代還沒有移動支付，沒錢。
不過他《史前文明》裡那麼多人，總有人有錢的吧？
“主人，我沒錢，都留在當初的黑心鎮了。”
霍爾姆滿臉尷尬。
“沒錢。”
“人民幣？沒有。”
“那玩意兒不能吃，早丟了。”
“沒有。”
……
特麼的，看著這裡兩千號人都沒有錢，姜小天無語了。
之前為了游擊戰，他們把很多東西都丟了，只帶著食物走。
誰想到那麼快就回來了。
“骨折城主……”
姜小天看向最後一個人，正是骨折城主！
骨折城主一頭秀髮，風姿綽約、風度翩翩地回答道：“沒錢。”
他現在已經認命了，既然答應做姜小天的追隨者，那就做唄。
追隨者，不就打打殺殺麼？再不濟跟著這位黑心殿下還可以學習他的厚臉皮和賤。
畢竟之前他被姜小天所謂“勇氣的奧義”哄得一愣一愣的，足以見他還是很多方面不如姜小天。
“淦，都沒錢，那咋辦……”
姜小天有些無語。
要不，叫這幾個天階輪流帶他飛回東南市？
不行啊！
華國有一些條例規定了，沒有登記在案的地階是不能隨意飛行的。
霍爾姆這些人渣、惡棍，想想都沒有在華國登記過。
“要不去警察局吧……”
李丙在一旁建議道。
兩千號人直接寂靜下來，落針可聞。
這些人都有案底在身，主動投奔警局，感覺怪怪的。
“那行。”
姜小天想了想確實，自己一個高中生，遇到麻煩找警察很正常。
他將所有人收進《史前文明》中，而後來到警局。
還好警察沒為難姜小天，而是帶著他來做詢問。
……
“叫什麼名字？同學。”
這是一個普通的警察，不是職業者，態度十分和煦，有著滇省特有的口音。
“我叫姜小天。”
姜小天羞澀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