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方法！”沈清讚賞。
······
“噗，你們真一個個照著練得？”
“那不然呢？”沈清一臉無奈。
星沉笑得都快仰過去了，“沒事，不用管他，你有什麼不會的來問我就行。”
“話說，那神影劍法不是青珩獨創的嗎？為什麼你也會啊？”
星沉斂住笑意，垂了垂眼睫，沒有說話。
沈清：“不方便說嗎？”
“沒有，其實也沒什麼事啦，你們應該都不知道，在很久之前，青珩還收過一個徒弟。”
“是你嗎？”沈清試探問道。
“嗯，是我。”
“那你······”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自己一個人待在這後山，還要時不時忍受那樣的痛苦？
“他收我為徒是有其他目的的，也許是心裡有愧吧，最初幾年他也算是傾囊相授。”
青珩一開始或許真把他當過徒弟，只是人界一有難他就被毫不猶豫地犧牲掉罷了。
沈清誇張地皺了皺眉，“看來給人當徒弟也算是高危職業，你讓我有充分的動機思考要不要叛出師門。”
山洞裡原本有些悲傷的氣氛不經意間就被她這句話沖淡了，星沉道：“沒事，現在還好，不用你去出頭。”
“那就好。”
臨近過年時，裴家父母連著送來了好幾封家書，一直在問裴溪今年過年回不回家。
拗不過他們的好意，沈清還是決定回去一趟。
明明只是幻境罷了，她怎麼還有點當真了呢？
“小溪啊，你可算回來了，你娘都快急死了。”裴父道，“你娘還光念叨呢，別今年又回不來。”
裴母瞪了一眼裴父，“說什麼呢，小溪跟著人學那仙術呢，忙點好，你別成天光想著拖孩子後腿。”
裴父悻悻閉嘴。
“對了，今晚還有煙花秀呢！你小時候不是最喜歡看那個了嗎？”
沈清：“煙花秀？”現在就有了？
“對對！”
直到看到後，沈清才知道自己誤會了，根本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種煙花。
只是硫磺、木炭和硝石混合裝在竹子裡用火點燃，在地上炸響的。
沈清垂眸想了一下，她倒是知道空中煙花的製作方法，就是不知道材料能不能找得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