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府眾人聞訊而來,只見玄王府的車駕和隨從,卻沒見有人出來。
眾人心中焦灼不已,不知毅兒是否在裡面……
這時宮銘淵牽著藍沁的手下了馬車站定,眾人施禮,“參見玄王殿下。”
藍沁掙開宮銘淵的手,前去摻扶南宮鼎海,“爺爺,以後見到他不用行禮。”
宮銘淵看了一眼還殘留餘溫手,無奈的搖搖頭。
他好不容易才以她身體還未恢復為由牽上的手,就這樣被鬆開了。
“毅兒,你這是?”
南宮鼎海顫抖著滿是歲月痕跡的手,握住藍沁的手,試探著她話中的含義。
“進去說吧。”藍沁扶著南宮鼎海往府內走去。
南宮啟晟他們看了一眼,惆悵的望著藍沁的宮銘淵,也跟了進去。
這幾天他們一直擔心著毅兒,既擔心她的傷勢,也怕她把玄王殿下惹惱了。
但今日一見好像不是那麼會事。
這玄王殿下渾身散發著幽怨之氣是幾個意思?
怎麼好似被誰拋棄了一般。
宮銘淵站在府門口片刻,也不見藍沁回頭看他一眼,好似已經把他忘到一邊去了。
阿毅把他丟下了……
摸了摸懷中放玉佩的地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認命的追了上去。
留下風中凌亂的眾屬下們……
大堂內,眾人依次坐好,下人們端上清茶後退下。
“毅兒,你的傷怎麼樣了?”
南宮啟晟最擔心的就是她的身體,那天她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的樣子,讓他想起來就心痛不已。
藍沁迎上他們擔憂的目光,安慰道,“沒事,一點小傷,已經都好了。”
南宮旭揚心思最為敏銳,顯然不信她說的,帶著幾分著急的聲音,不由得提高聲調。
“阿毅你跟我說實話,你傷的到底怎麼樣,你若不說實話,我立刻去找太醫過來!”
“誰準你吼她的!”
宮銘淵剛到大堂門口,就看見南宮旭揚吼藍沁,馬上沉著臉吼了回去。
眾人被宮銘淵突然的聲音嚇了一跳,愣愣的看著他。
藍沁端著茶杯的手一抖,重重的把茶杯放在桌上,瞪了他一眼,冷聲說道,“宮銘淵!你給我坐下,然後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