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海的邊緣如同一面天然的鏡子,是那樣的平整,那樣的光潔。
“好美啊,這就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嗎?”
梁悅忍不住讚歎了一句。
尤大叔也忍不住說道:
“跟這裡比起來,漠河冬季的冰面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張奕對眾人說的:“現在可沒有時間感慨,我們得駕著車過去看看哪裡可以取水。”
眾人重新回到車上,然後朝著海岸線的邊緣開去。
茫茫的大海之上,冰面之上幾個人駕駛的小車彷彿一隻渺小的螞蟻。
人在面對偉大的自然的時候,總是要保持著一種敬畏。
它會讓人清晰的認識到自己有多麼的渺小。
雪地車一路前行,不知道行駛了多久。
近海的區域大面積都被冰封住了,也許他們要趕到接近深海的地方,才能夠看到沒有被徹底冰封的海面。
這樣的行駛有一種孤獨的感覺。
雖然張奕不是什麼詩人,但在這種時候,他想要訴說一些美輪美奐的詩詞。
但是無可奈何,只恨此生沒文化,一句臥槽行天下。
車子行駛了兩個多小時。
在冰面上也就意味著他們開出了200多公里。
也只有這種高檔的雪地車才有這樣的能力了。
否則如果是陽盛基地改裝的那種破車,恐怕早就在路上拋錨了。
終於在海天的盡頭,他們看到了一抹浪花。
“老大,水!我看到水了!”
徐胖子興奮的指著前方喊道。
此時的他們已經距離天海市不知道多麼遙遠。
開得越久,他們的心裡甚至都有些發慌。
此時看到了水,所有人心裡都長出了一口氣。
“快過去,收完水我們就走!”
張奕對眾人說道。
在這種浩渺的地方,他心裡那種敬畏的感覺越來越深。
同時也有些害怕在這樣的環境當中,突然出現什麼變故。
縱然他如今是天海市首屈一指的異人,可如果真的在大海當中出了什麼事,恐怕也難以脫身。
幾個人把車開到了冰面的附近?
終於在前方,他們看到了蔚藍色的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