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淳華乖巧地站在一旁,從大戰之後,他把時桑和師孃帶回來,師父就開啟了護犢子模式,他連見時桑一面的機會也沒有。
細細算來,過去了半個月。
宮商黛充當翻譯:“他的言外之意是很滿意,你不要有心理負擔,他也就喜歡在嘴上逞能,俗稱心口不一。否則,我和他也不會耽擱這麼些年。”
望虛:“……”
拆我臺是吧?
望虛深深地看了一眼宮商黛,話語憋在喉嚨處,吐不出來、咽不下去。
宮商黛眉目如畫,她輕笑一聲。
望虛瞬間老實。
容淳華心下一片瞭然。
宮商黛又道:“你在建宗期間,我們也沒閒著,舉行道侶大典的東西已經準備齊全,日子就定在明天可行?”
容淳華不僅沒覺得日子倉促,還覺得可以更早一點,但他心裡這樣想,面上只點了頭,完全不敢發表其他意見。
宮商黛笑看容淳華,丈母孃看女婿似的越看越滿意。
死傷那麼多人,修真界正是百廢待興時,能有一件喜事是好事,尤其喜自時桑。她們看著長大的孩子,吃著百家飯長大的孩子就要成家,她們打心底感到歡喜。
望虛撇嘴,一臉不爽:“跟他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他是女婿,又不是兒媳婦。”
宮商黛一臉無奈。
容淳華立馬道:“可以是後者。”
望虛看到同道中人一般眼前一亮:“好小子,你也支援入贅?”
宮商黛:“……”
等等,細說一下這個“也”。
容淳華笑而不語:論如何用一句話就成為岳父“密友”。
第二天很快到了。
熟悉的、不熟悉的嘉賓都出場了,他們整齊有序地或站或坐在藥宗殿內。
而主人公之一身穿紅衣,正靜靜等在時桑的房間外,手裡還拿著個紅木盒子。
門衛1號顧離在門衛2號時紀羽耳邊低語:“師伯迫不及待要見師父。”
陸憶思帶著翠芬一眾從時桑房間出來,他最近很喜歡獸型不用穿衣服,多數時候都會保持白澤的模樣。
聽到二師兄的話。
陸憶思搖頭晃腰道:“俗話說得好,老房子著火,經不起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