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遲被魚魚指責的低下頭,他不想回憶不愉快的過去。
但魚魚卻一次又一次撕開他的傷口,對著傷口撒鹽。
杜遲原本還想詢問時桑能不能救下有血光之災的魚魚,現在他不想了。
他的腦海開啟自動遮蔽,把注意力轉移到別的地方,然後,他想起時桑是誰了,是隊長曾經詢問並讓他們集體簽字不同意成為最高執行官的人。
時桑對杜遲道:“你母親沒有不要你。”
不等杜遲抬起頭。
時桑看向魚魚的方向:“大莊園的,趕人影響不好,讓她走吧。”
百里晴詭異得沒有和時桑對著幹:“既然她說讓你走,那你可以走了。”
魚魚怔愣。
就這麼放過她嗎?
時桑心軟了?
想來也是,即便時桑不心軟,有杜遲那個廢物在旁邊攪和,莊園主人和時桑也一定會放過她。
等著吧。
等她回去後,一定找個有真本事的大師,讓她們也嚐嚐當眾丟臉的滋味。
杜遲看向百里晴,在他印象中,隊長是不服氣時桑的。
他知道了,隊長一定是打算在沒有外人時再和時桑對著幹。
完了完了!
隊長走過來了!
杜遲攔在百里晴面前:“隊長……”
百里晴把杜遲圈在胳膊下,在時桑微笑的同時來了個90度彎腰。
被迫跟著彎腰的杜遲:“???”
隊長被髒東西附身了!
站直身前,百里晴道:“謝謝您救了姑姑和遙遙。”
百里竹若是百里晴父親的妹妹,百里晴一直不贊同父親不聞不問的做法,卻無能為力,只能看著乾著急,得知時桑做了她沒法做到的事,她的感激發自肺腑。
杜遲依舊滿頭疑惑。
百里晴實話實說:“但是,我仍不認為您可以取代容越,成為最高執行官。”
時桑攤手:“我也不想當,但是沒辦法,執行官工資高。”
百里晴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她上下審視時桑,在看到時桑的混搭後話音一轉:“你很缺錢嗎……缺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