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雷子的修為倒是一日千里,老朽記得半年前見他時,他可才剛剛突破到元嬰境巔峰境界,這才短短半年的時間,居然就已經突破到了化神境初期,而且絲毫沒有根基虛浮的表現,只不過就是這脾氣有點.....!”
“脾氣的確是怪了點,但是也無礙,畢竟這樣的弟子那個沒有點性格,而且這次大比,不正好可以敲打敲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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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海宗的這些長老自顧自的在那議論著自家宗門的弟子,全然沒有顧忌身邊還坐著這麼多其他仙門的強者和弟子。
隨後又陸陸續續來了很多幻海宗的弟子,姜餘初看著那原本留置出來的席位被逐漸坐滿,心中暗歎道:“這些人加起來恐怕足有上千人,而且從這些幻海宗長老的表現、談論,以及人群的喧囂來看,這些弟子幾乎都是年輕一輩中的精英弟子,看來幻海宗這次,是真的打定了主意要讓這些前來觀禮的其他仙門,全都落敗而回了。”
原本姜餘初的確知道,幻海宗所說的宗門弟子大比,就是為了向其他仙門展示自己宗門的底蘊,但是令他卻沒有想到是,這幻海宗所要展示的底蘊實在是有些可怕了。
要知道,一兩個天賦尚可的修士落在一群平庸的修士之中,算的上是天才,但是將更多的天才聚集在一起達到一定的數量時,這些人之中的又一大部分人,又只能算是平庸,而唯有這所謂天才中的天才,才能繼續冠以天才之命。
而幻海宗這近千人的天才弟子聚在一起,從中在選拔出來的名列前茅者,天賦和實力該是怎樣一個地步?豈會是一兩個宗門的天才就能來比下去的?
所以,這些前來觀禮的宗門最後想要從這些,全都是幻海宗門下弟子中天賦、修為上層之人的身上,為自己宗門爭來榮譽,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姜餘初心中又道:“單單是金丹境、元嬰境和少數化神境的精英弟子就已經達到了近千人的程度,那要是算起那些其他沒有參與大比的普通弟子,以及丹道、陣法、煉器之類的弟子,他幻海宗的門下豈不是得有十數萬弟子。
真是可怕,如此算起來,這幻海宗的底層以及中層實力,已經完全不屬於東域的那些一流中門了。
只可惜,坐擁這麼多天才弟子,最終整個宗門中卻連合體境的強者都很少,大乘境的強者更是隻有那麼幾位,看來待在這無盡海真的不是長久之計。”
明對幻海宗這等盛況,姜餘初又再次想起了這無盡海登仙難的傳說,連連搖頭,心中對於返回鴻蒙大陸的想法也是越發強烈,只不過,這些念想暫時只能是化作思念了。
隨著最終的幻海宗參加大比的弟子全部到齊後,坐在主位上的瀚海閣閣主秦昊天站起了身來,他目光掃過所有觀戰席上的修士和宗門弟子,整個會場數千人在感受到這大乘期巔峰強者目光的剎那間,盡皆安靜了下來。
看著歸於平靜的整個會場,驀然開口。
“今日是我幻海宗宗門弟子大比之期,我秦昊天代表我幻海宗,在這先行感謝諸位同道的前來觀禮!”
“此次參加大比弟子九百二十人,大比共分三個流程,先以淘汰戰決出前百名,而後開始挑戰排名戰,最後,前百名弟子同前來觀禮的各宗門弟子切磋交流!
另外本次大比同歷往一樣,排名前的百名弟子可選擇進入三閣修煉,排名第十到第四弟子,可入執事堂擔任執事之職,前三弟子,可入長老閣擔任長老之職!”
最後,同門切磋,不可刻意殺人,一方認輸後,對方不可繼續出手,且此番比鬥,在比鬥之中不可服用丹藥,每輪結束有一柱炷香的恢復時間,整場大比將由我秦昊天親自主持。
希望爾等好好表現,現在,宗門弟子大比……開始!”
說完,秦昊天衣袖一甩,一陣雷光奔掣而出,在半空之中化作如雨點一般的雷光,落到了東面觀戰臺上那些參加大比弟子的身前,凝化出一道道數字,眾弟子連忙記住自己身前雷光所化數字。
之後,秦昊天再一揮手,身後這些幻海宗的長老們,盡皆飛身下去,各自落在一座比鬥臺上,整整十五座比鬥臺整整十五位合體境初中期的強者掠陣。
姜餘初看著這些有老有壯的十五位合體境強者,心中暗歎:“這十五位合體境強者,恐怕就是幻海宗的大半家底了吧!為了展示自己的實力,倒是真的已經無所不用其極了!不過,看起來效果還不錯!”
姜餘初將目光投向那些前來觀禮的宗門修士,之前幻海宗這些合體境的強者,在這殿前以長老自居,而且各個氣息收斂,連姜餘初和李臨川到了這都看不出深淺,畢竟他們不可能直接用神識其檢視對方,所以這些前來觀禮數千修士,更是不知道這些人,都是合體境的強者。
而現在這些強者展露出了自己的修為實力,這些修士臉上那個表情,那可是各個神色精彩萬分,對於這些連坐上這殿前主位的勢力宗門來說,哪怕只是一個合體境的強者,恐怕就是他們整個宗門的最強之人了,甚至於說,對於許多更次一些的宗門來說,他們宗門之中,更是連一個合體境的強者都沒有。
而眼下幻海宗直接拿出了十五位合體境的強者,用來守護弟子比鬥,這對他們的震懾和給他們帶來的壓力,絕對是深入心靈的。
緊接著,在數千修士震驚的目光之中,在這十五位合體境強者的掠陣下,那些幻海宗的天才弟子,開始踏上了各自對應的比鬥臺,對上了屬於自己的對手。
而這時,隨著這些合體境強者的下場掠陣,姜餘初他們身邊的位置也就空置了下來,姜餘初和李臨川本倒是饒有興致的準備一觀這幻海宗精英弟子的大比,卻不想,這時候同樣也閒下來的左千秋卻走了過來,直接就坐在了姜餘初和李臨川的身邊。
左千秋對著兩人拱了拱手道:“兩位考慮了得如何了?”
姜餘初和李臨川回了一禮,李臨川先是看了一眼姜餘初,隨後對著左千秋禮貌的笑道:“左道友的話,我不是很明白,還請左道友詳述!”
李臨川和姜餘初表現出的這副表情,顯得好像之前根本沒有受到那份玉簡一般。
左千秋聞言,看了看兩人,倒是對於李臨川的回答不是很意外,隨即回道:“呵呵!看來兩位是誤解左某的意思了!不過也不怪二位,是左某疏忽了,事先未跟二位說清楚!二位可願給左某一個解釋的機會?”
李臨川道:“願聞其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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