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我的創可貼是這個樣子的。”
黑川真白依舊一副平靜的模樣,好像對於創可貼是什麼顏色?上面有什麼人物完全不在乎。
“所以前輩到底在笑什麼?”
德陽高中最呆的那個少年懵懂的發問,看著一臉純真的黑川真白,宮崎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向他解釋,大家是因為他貼的可愛創可貼在嘲笑他。
“嗯……因為你的創可貼太可愛了,他們覺得不太符合你的表情,所以覺得很有趣……就笑了。”
“哦,但這只不過是一個創可貼而已,只要能封住傷口不就好了嗎?”
黑山真白可沒有那些固定的思想套路,飯只要能吃就行,衣服只要能穿就行,同樣創可貼,只要能用就行。
“嗯,所以你不用管他們,做自己就好。”
宮崎一邊對黑川真白這樣說道,一邊用力的朝著三浦的後腦勺來了一巴掌,
‘給我收斂一點呀,你這個沒有前輩模樣的傢伙!’
“唔,好痛!秀中,你打的好痛啊,感覺我的腦袋都被你打得嗡嗡響了,傻掉了怎麼辦?我覺得我要被你打成腦震盪了,萬一等會兒比賽的時候出現失誤,一定就是你的問題!”
三浦朝著宮崎抱怨說的,結果並沒有換來對方的安慰,而是換來一副冷漠的眼神。
“切!”
一個語氣詞深刻地表明瞭宮崎的不屑,隨後,宮崎也沒有搭理那個在椅子上求安慰的傢伙,而是和其他的隊友討論起了如何應對降谷的投球。
現在場上的打者是六棒游擊手南山屏,身為游擊手的他,和青道的倉持相比,可以說是非常的沉默寡言了。
再加上並沒有向黑川真白那樣非常強烈的揮棒實力,所以經常會被別人忽略。但他實際上有一點像白州,在德陽高中的隊伍當中,也是一個相當靠得住的選手。他也許超常發揮,但同樣他也不會出現差錯。
在德陽高中的選手們眼裡,南山屏是一個絲毫不輸於倉持這樣頂級游擊手的選手。
經歷過宮崎之後,御幸開始謹慎了,他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南山屏,和之前錄影裡的人一模一樣,沒有任何區別。
但他的待球姿勢卻相當的漂亮,處於一種進可攻,退可守的姿態。從情報上來看南山屏是一個擅長打直球的打者,他的前一棒宮崎是一個擅長拿下安打的打者,而南山屏則是屬於強棒的打者。
雖然他的身高並不是很高,但從他的站姿來看,就能夠察覺到他的下半身相當的有力,用榮純的話來說,就是他也有一個漂亮的臀部曲線。
從他的待球上看不出什麼的御幸,先讓降谷投了一個外角低的試探性的直球。
明明南山屏等身高要比宮崎要低一些,但是剛才讓龔倩陷入苦戰的外角低直球南山屏卻是第一次就跟上了。
首球雖然出界了,但這一球打了極靠近一壘邊線,而且棒球的速度很快,在山口沒能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彈飛到了外野。
霎時間山口的額頭留下了一些冷汗,剛才那一球,他連反應的速度都沒有,棒球就從他的前方穿了過去。如果真的落到界內的話,山口真的能夠反應過來嗎?
就在山口思考著這些問題的時候,南山屏已經重新回到了待球的姿勢,御幸從裁判那邊結果一個新的棒球回傳給降谷,比賽再次開始。
山口也丟棄了剛才自己所有的內心想法,他確實沒辦法攔截飛往自己這裡的每一球,但是如果不挪動腳步的話,什麼球他都攔截不住。
想通了的山口大喊了一聲,
“讓他打過來,降谷!下一球我一定會接住的!”
山口的聲音也提醒到大家,其他人也紛紛給降谷應援,內野的場內突然熱鬧了起來。
外角低的攻擊沒能成功,御幸準備換一種思路。接著他朝降谷call了一個高速滑球,這個沒能在預選賽的時候大放光彩的球種在甲子園上展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