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不說以東條你的投球水平第一個打席對方的打者應該抓不住你的套路的,尤其是你還從來沒有出場過,對於其他隊伍來說,你是一個完全空白的投手。別說一個打席了,就是兩三個打席你都完全能夠d得住。”
榮純非常肯定的說道,榮純經常是最先用完練投球數的那個人,所以也會關注大家的投球狀態,整個隊伍當中,除了捕手之外大概就只有他最清楚投手們的狀態。
所以他知道在牛棚裡練投的東條表現的有多麼出色,再加上東條也經常擔任喂球手,控球練磨練的也相當出色了,再加上私底下自己練習的變化球,只要給東條一個機會,他絕對能夠讓所有人都眼前一亮。
“澤村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投球完全沒有問題,現在需要的就是如何把我的平常心表現給監督看,然後換取上場的機會。”
“Bin!”
“但是平常心該如何表現呢?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在牛棚裡已經表現的足夠了,但是片岡監督卻遲遲沒有給我機會,是我哪裡表現的不太明顯嗎?”
“這個大概跟你的實力沒有多少關係,可能是你散發的情緒?”
“情緒?”
“說到這,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不過我覺得多表現自己沒有任何的問題,至少這樣可以讓片岡監督,知道你早就做好準備了,並且你的內心也是期待著上場的。”
“這樣啊!”
東條琢磨了一下榮純的話似乎有了一些眉目,東條將目光放在榮純的身上,一年級的時候榮純就經常在片岡監督面前表現自己,雖然東條知道自己做不到榮純那種地步,但是有些地方略微借鑑一下也是可以的。
“謝謝你呢,澤村,但是沒關係嗎?我也算是你的競爭對手了,你就這樣大方的告訴我了?”
“哼哼!”
榮純驕傲的哼哼了兩聲,
“澤村大人可是獨一無二的,就算是東條你,我也完全不會輸的!”
不知道是不是東條的錯覺,他感覺這一次榮純從東京回來之後似乎改變了不少,感覺更加的自信了!
“你也好,降谷也好,金田也好,我是不會輸給你們的!如果說之前我還有些懷疑自己的實力,那麼在這一次去過早稻田之後,我突然明白了,我的實力也是很強的,就算面對年長的前輩,我也不會輸。
確實在高中棒球我並不佔優勢,但棒球又不是我一個人在進行,我能夠三振解決的對手,那就三振解決,不能的就讓大家來一起幫忙。
我有著現在沒有辦法彌補的缺點,卻也有著別人沒有的優勢。查漏補缺固然重要,但現在的我只要發揚自己的長處,再配合御幸前輩的引導,這一次我絕對就能夠站到最後了!”
榮純對於去年的比賽還是耿耿於懷的,當初被迫下場,對於榮純來說,也算是一個屈辱的回憶。雖然大家都安慰他這是正常的選手交換。
但榮純自己知道,那一場比賽,自己失利的點不在於當天的天氣,只是單純自己的實力不足罷了,所以當榮純認識到自己今年的實力,他突然有信心了。
“過度的謙虛就是自卑,過度的驕傲就是自負。這是成宮鳴前輩告訴我的,現在我總算是明白這句話了。我的心態一直有問題,我自己也有些察覺,但我覺得它能夠促使我成長,所以我放任了下去。
現在看來如果我再不解決自己的心理問題,那麼這個定時炸彈終有一天會給我帶來巨大的麻煩。賽後的總結反省非常的重要,同樣認識到自己當日表現多麼出色,也是我需要做到的。”
聽到榮純說的這一長串心裡話,大家都默默無言的望著他,這一刻,他們再次感受到了榮純的成長。雖然他們一直知道榮純一直在他們最前方行進著,但不知道何時榮純的這種進步,讓他們都感覺到了恐慌。
尤其是降谷,前不久才明白了自己內心的選擇的他,望著自己選定的對手再次揚帆起航,邁向了新的征程的時候,就算是他也感受到了焦急。
這樣的情緒不自覺的帶入到了第二天練投的時候。御幸感受到砸入手套當中的棒球,抬頭問道,
“降谷,你今天的情緒非常不穩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這樣的感覺還是在稻城實業比賽之後,御幸以為在之前的那段時間裡已經克服了,但現在看起來似乎又要重新燃燒起來的感覺。
御幸覺得非常的頭痛,他才剛剛解決掉一個投手的心理問題,這時又來一個,
‘解決心理問題可不是我的強項啊!’
御幸在心底嘆了一口氣,但是身為正捕手該做的事情還是需要做的,所以她靜靜地等待著降谷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