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青道的***,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好打的球,溫柔的笑容之下,隱藏著黑暗的力量!!!”
不知道榮純是不是把自己沒能打出去的失落全部都發洩到了給小湊春市應援上面,這一次的應援水平可以說是更進了一步。
“總感覺你說的不像是什麼好人的感覺……”
“像不像是黑道里代號的感覺……”
身在壘包上的小湊春市雖然沒有辦法親自吐槽,青道的其他選手很好的補足了這個位置。
興奮中的榮純完全不在乎大家對他的吐槽,奇奇怪怪但確實是夸人的話語從他的嘴裡不斷的吐出。
不知道是不是很少接受這樣的待遇,御幸總感覺有些受寵若驚。
不過很快御幸就在想了,
‘不對吧,這樣才是正常的吧,我之前的待遇是不是有哪裡出了問題。’
自從榮純來了之後,御幸的地位可謂是一落千丈,之前因為御幸的天賦才能,再加上他說的雖然很難聽,但是大部分都很正確,所以大家才忍著他。榮純來了之後,御幸就彷彿跌落了神壇一般,偶爾被眾人打趣嘲諷。
也因為這樣御幸和其他人的關係也緩和親近了不少,也不知道在御幸心裡這兩種哪種更符合他的心裡想法。
“呯!”
也難為御幸在胡思亂想之下還能夠準確的打中棒球,看球路又是一個長打。這一次小湊春市沒有選擇盜壘,而是等棒球落地才要準備起跑。
青道的壘指員都在關注著這一球的方向,
“落下來!!”
“接到啊!!”
對立的兩種聲音不斷的衝突激盪在賽場之上,之前錯過好幾次的右外野手,看著那個近在咫尺,又彷彿離的很遠的棒球,發了瘋似的衝了上去,高高的飛躍而起,手套的位置衝著棒球來的方向,聽到棒球落入手套的聲音,右外野手甚至來不及開心,就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就算是如此,他在砸在地上之前也牢牢的將手套中的棒球護在了胸口,這一球被接到,御幸都有些吃驚,不過想想守備突然出現這樣的守備幾乎每場比賽都有可能,也就不那麼在意了。
“三出局,攻守交換!”
回到休息區拆卸著裝備的御幸,被眾人安慰著,
“別放在心上,剛才那一球打的非常棒!”
“是啊,那一球只能誇獎對面的野手了呢....”
“嗯,是啊!”
御幸笑了笑,看向了場內,由良綜合的右外野手正被隊友架著往休息區走,
“剛才看起來摔得很重啊,一定很痛!”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的隊友,也贊同到,甚至還有些擔憂,雖然兩校是對手,但並不希望他們因為比賽而受傷。
“希望沒有什麼大礙啊!”
“嗯,剛才那個姿勢有些危險,不知道有沒有傷到腹部和手臂。”
“說起來,這一局的打席應該輪到他了吧?”
雖然有些擔心,但是當選手們踏出休息區的時候,表情都變化了起來,擔憂歸擔憂,他們不會因為這些就對對手產生憐憫,因為這是對對手和自己的不尊重。
第四局,比賽再次回到了一棒打者這裡。經過上一局的情況,一棒打者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堅持目標球種,當他抬頭看到榮純滿臉笑容的模樣,
‘球來了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