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駟爺,大事不好,相棄兒那廝,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寒度慌里慌張進來,急匆匆道。
“慌什麼?慢慢道來!”
宗駟悠閒地喝著茶水,面上看不出絲毫慌亂。
這事他早安排妥帖。
打手暴揍完孟虎雲後,都會去城外躲幾天,只要抓不住自己把柄,就算孟青雲出面,也拿他沒辦法。
故而,聽到大事不好,他也一點不怵。
只要不打死孟虎雲,這點事算個屁。
寒度再次道:“駟爺,他們沒有把孟虎雲怎麼樣,所有參與者反而均被巡檢司的人抓走,送進龍城府······”
這又有什麼關係。
街頭鬥毆而已,小事一樁。
他相信自己的手下,絕對不會將他供出。
連這點事都背不住,就沒資格做他宗駟的人。
而且他們都等著自己去龍城府撈人,供出自己哪有機會出來。
並且孟虎雲打斷別人的腿在先,這事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若是深究,孟虎雲也逃不了干係。
“······打鬥期間,暗中埋伏的弓箭手突然出手,差點一箭射死孟虎雲,若不是他的狗相救,現在估計是一具死屍······”
他孃的!
哪來的弓箭手?
宗駟愣住了。
我沒有安排弓箭手啊!
我只是單純的想揍一頓孟虎雲,為此還設了個套,以抱打不平的噱頭來揍人。
我真沒想要孟虎雲的命啊!
“誰佈置的弓箭手?”
宗駟暴怒。
瞞著他幹這種事的人,就是個缺心眼,一點腦子都沒有。
這種人不管是不是忠心,必須除卻,否則有惹不完的禍。
“小人也不知道啊!”
寒度諾諾道,“當時小人還道是駟爺安排的······”
“放屁!爺腦子又沒有被驢踢,怎會做這麼糊塗的事!”
宗駟坐不住了。
在京城用弓箭搞暗殺犯忌諱。
京城是皇帝和高官出入的地方,你能用弓箭暗殺孟虎雲,就能用弓箭暗殺高官,乃至皇帝。
這事太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