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相,老夫滿園花被搶不說,還殺死八個護衛,兩條狼犬••••••這做法是不是太狠毒了?”
“什麼?”
這次該劉戚驚訝了,他瞪大雙眼道,“誰這麼大膽?”
說完他才明白過來。
有人殺護衛,搶白疊子就為嫁禍於他。
這事嚴重了。
劉戚突然冷靜下來道:“太師,此事定是別人栽贓,本相絕不會做此等滅絕人寰的事••••••”
說著他又覺得沒有說服力,轉身對曾水松道,“你來幹啥?”
“太師報官,下官去太師府勘查現場••••••”
曾水松心裡直咚咚。
太師說跟著他緝捕兇手,又沒有說哪裡,早知道是相府,他死也不會跟著來。
他一個小官,哪一個人都惹不起。
無奈,他只能硬著頭皮把案情說了一遍。
劉戚聽罷,眉頭緊皺。
這夥人作案手段了得,就算自己的銀狼衛隊,也不可能悄無聲息殺了八個護衛。
更不要說,還有兩條靈敏的狼犬。
但疑點就在這裡。
整個京城,就沒有比銀狼更強悍的衛隊了。
再加上白疊子在自己府內••••••這次嫁禍好狠毒啊!
“你對刑偵有見解,這事你怎麼看?”
劉戚問曾水松道。
曾水松大喜。
立功的機會來了,不管是不是劉戚所為,只要幫著劉戚擺脫麻煩,定會提拔他。
誰都知道,現在劉戚得勢,太師失勢。
權衡之下,還是選擇抱劉戚大腿。
“劉相,下官認為這純粹是栽贓嫁禍!試想,若是劉相指示手下所為,何必把白疊子弄得滿街都是,並把白疊子放在府內牆邊,而不是其他地方?這明顯就是疑點。”
曾水鬆開始表演,“在太師報案之前,五香院來報案,說是御史中丞兒子步國林死於房間,經勘查乃是謀殺,下官認為這兩起案件有某種聯絡。或許謀殺步國林的人,也是搶白疊子的人,也是嫁禍劉相的人••••••”
曾水松哪有刑偵經驗,他純粹是替劉戚開脫,在他認為,這事除了劉戚,其他人沒有膽量,也沒有能力幹。
劉戚這麼做就是故意留下線索,用實力告訴安志全,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不隨著他的性子,下一個死的人就是你!
聽完曾水松一番分析,安志全也動搖了。
似乎他說的也有理。
“太師,要不咱們去府衙看看,若是步國林謀殺案有眉目,說不定能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