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王傻笑道:“一母同胞,大哥做龍椅??????其實挺好的!”
“糊塗!”
康康岸再次喝斥,“自古皇家無親情,為了皇位,哪次不是血流成河!先皇就是榜樣,爭到皇位後,成年的兄弟,哪個有好下場?砍頭的砍頭,流放的流放,哪顧及手足之情!”
“皇權在誰手裡,誰才有話語權,殿下放棄夢想,就是放棄自己生命!你或許可以苟且一生,可你的子孫後代呢?那些支援你的臣子呢?他們受無妄之災,向誰訴苦?”
向誰訴苦?
向誰訴苦都不要向本王訴,已經無能為力了。
各掃自家門前雪吧!
沮喪讓人憤懣,儀王不由惡狠狠駁斥道:“你說這麼多有用麼?咱們現在拿什麼跟人家爭?”
“殿下,振作起來,咱們的機會來了!”
康康岸興沖沖道,“太子依仗的是孟青雲,而現在孟青雲恰好不在,我們就能對症下藥。以往咱們等太子犯錯,如今咱不等了,來一劑猛藥,讓他犯下潑天大錯,大事成矣!”
“有辦法了?謀劃好了嗎?說來本王聽聽!”
儀王一聽,頓時欣喜若狂,心中壓抑的那份渴望,如同雨後春筍,噌噌噌暴長。
“儀王只管上朝,按原計劃行事,至於這劑猛藥??????自有人會去下,殿下最好不要知道,置身事外才能穩如泰山!”
康康岸語重心長道。
“好!”
儀王興奮爆發,恨恨咬牙道,“那就拼出個未來!”
暢快啊!
回家喝酒慶祝一番。
儀王準備收杆走人,卻聽康康岸輕聲道:“儀王若是不想引起別人懷疑,最好靜坐垂釣,最好釣到魚,康某先行告退,回家吃魚去了!”
康康岸早釣到好些魚,魚簍內活蹦亂跳。
任務完成,他自然收拾魚竿回去了。
儀王靜坐少頃,突然見魚竿動彈。
“有魚上鉤了!”
儀王一揮竿,一條大魚出現在水面。
??????
立春標誌著春天到了。
延壩灘被褫奪後,屬於無主之地,沒有澆灌冬水,所以春水必須澆。
孟學永是莊稼把式,把地看得比命都重要,時常唸叨著要回家種田,聽說自家有一千多畝良田,還是永業田後,激動的睡不著。
今日見魏光啟、莊老實僱傭七八人去澆灌土地,渾身忍不住難受,怎麼都要去延壩灘。
不為幹活,就為一飽眼福。
到延壩灘之後,孟學永高興的合不住嘴。
這裡才有他嚮往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