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波等人突然發難。
只一個照面,劉波就奪下於慶之刀刃,將其制服。
水生和火繩也被其他兵士緝拿。
“套上頭套,押回去!”
••••••
霖州府刑室內。
兩院押獄寒南花親自來審問於慶之等三人。
他是個男人,名字中卻有個花。
你若是認為他性格柔弱就大錯特錯了,他的兇狠是出了名的。
“老子做了十幾年押獄,讓犯人招供的刑法多如牛毛。如果你們想嘗一嘗,千萬要堅持到底,不要招供,不然老子會失望的!”
刑室內昏黃的燭光照在那些金屬器具上,散發著幽幽的寒光,令人不寒而慄。
而這寒光再次反射到寒南花臉上,顯得極為猙獰,如惡魔般一般陰森。
“噹噹噹••••••”
寒南花繞著於慶之等三人不斷轉動,晃得他們心臟時常段路。
尤其是他兩手各拿一鐵錘,和拇指般粗細的長鐵定,邊走邊相互撞擊,清脆的金屬響聲,如同敲響喪鐘。
寒南花走到於慶之跟前,突然將鐵釘狠狠插入他膝蓋。
接著用鐵錘敲打釘帽,邊敲打邊問:“讓你不說!讓你不說••••••”
“啊••••••”
尖銳而淒厲的嚎叫聲響起,於慶之哀嚎道:“我說••••••”
寒南花沒有停下動作,而是邊敲打邊喊:“讓你才說••••••”
於慶之心裡直罵,你啥時候問了,我也沒有拒絕過啊!
直到釘子全部沒入膝蓋,寒南花才停下。
水生和火繩渾身顫抖,上下頜叮叮噹噹打架。
於慶之額頭冷汗直流,喘著氣道:“大人,你讓小人說些啥?”
“咚!”
又一錘子砸在釘帽上,於慶之疼得再次尖叫。
“說啥?從你娘生你那天說起,然後如何當上間諜,在霖州城和什麼人勾結,給輝國送過那些情報,在城內外和什麼人接頭••••••所有都詳細說來。”
“好的,大人!”
於慶之剛要說,又是一聲長嚎。
寒南花隨手把釘子拔出來拎在手裡。
血淋淋的釘子和鐵錘撞擊,像極了十八層地獄。
寒南花就是索命的閻羅。
於慶之哆哆嗦嗦道:“小人出生在輝國興京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