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將軍,現在我感覺不到危險,我軍應該燃起火把,快速行軍!”
調虎離山成功。
苦鹽灘追擊和堵截的敵軍已全部去了魂圖城,危險只是暫時解決,等敵人反應過來,肯定會窮追猛打。
宇騎趁著夜色往回走,也就是當初他們右轉的哪個方位。
雖說終點又回到起點,但這一波操作漂亮。
只不過現在繞的稍微遠了點,不然就會和敵人碰頭。
扈雷遲疑道:“夜裡燃起火把目標太大,敵人看到能判斷出我軍行軍路線,很快就追上來了!”
“扈將軍,我只能感覺到危險,不懂兵法,我只知道追擊和堵截我們的敵軍被將軍用計調開,現在沒有危險。但這並不是說我們就安全了,誰知道下一波危險什麼時候來臨,所以現在我們必須和時間賽跑,和敵人賽跑!”
李青峰正色道,“我不懂兵法,但我能揣摩人的心理,若是我們大張旗鼓舉著火把,會影響敵人的判斷,他們認為我軍沒膽子舉著火把而忽略我們••••••”
扈雷嘆息道:“兵行險著,虛實結合••••••你還說不懂兵法,這不是笑話本將麼?好,就聽老弟的。所有人,點火把,快速行進!”
點亮火把,照亮前進的路,行軍速度快了好多。
司隸魯收到宇騎襲擊魂圖城的訊息,忙下令軍士點燃火把,迅速連夜行軍。
如果他當初不派忽祿夾前去解圍也罷,現在已成這樣的局勢,速度慢了,若是楊沛禹有個三長兩短,劉戚遷怒於他,就得不償失了。
他現在有點後悔當初的衝動。
守株待兔多好,就算兔子不來,也不會惹上禍事啊!
行軍至半夜,他兩側出現兩支舉著火把的隊伍。
右側一支和他們同向,似乎也往魂圖城趕,左側一支則反向。
夜晚火把甚是耀眼,雖在十里之外,但也隱約看得見星星點點的火光。
偏將道:“司將軍,有古怪,要不讓斥候趕過去看一下?”
“有什麼古怪!”
司隸魯指著右邊道,“這邊肯定是候佩山的隊伍,他在追擊宇騎,結果卻追丟了,現在宇騎在打魂圖城,他不連夜追趕才怪。這小子鬼的很,連夜趕路是討好楊沛禹呢,估計他的先頭隊伍早到魂圖城了。”
“你倆一樣鬼!”
偏將心裡冷笑,嘴裡卻道,“司將軍,左邊反向行軍,會不會是宇騎?”
“你傻啊?若你是宇騎將領,現在敢明目張膽打著火把行軍?”
司隸魯不屑道,“他們現在是逃命,招搖就是討死!”
“若本將猜得不錯,這應該是我軍那支隊伍,提前去封住宇騎的退路,而宇騎現在應該被忽祿夾纏住了。”
“司將軍高,實在是高!”
司隸魯很自信的分析,偏將頻頻稱讚將軍高見。
“都加把勁,我們不能比候佩山遲,若是先到魂圖城,每人獎勵一貫錢!”
清晨,候佩山和司隸魯齊齊到了魂圖城下。
方矢開城迎接。
昨夜他就開門迎進忽祿夾和菟斑闥的兩支隊伍,秦虎做為背鍋俠被砍,輝騎也在城中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