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慣了低度白酒的大宇人,幾天就被高度白酒俘虜。
小作坊,大市場。
杜康酒坊成了烏衣巷一道亮麗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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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假期將至,孟青雲終究沒有好意思讓盛楨補假,便想好好陪老婆孩子出去玩玩。
一番買買買後,孟青雲想起千里鏡,便讓安大雄駕著馬車送孔瑩等人回家,自己和鐵梅去找卓明遠。
正走著,遠遠看到一群人堵住半條路。
玩雜耍麼?
似乎不像,這些人沒有聚精會神看,反而指指點點。
“蒼天啊!大地啊!這酒店是奴家祖上留下來的,怎麼能被你們奪去?我要告御狀??????”
告御狀?
孟青雲聽到後眉頭一皺。
若不是被逼的無處伸冤,誰有膽子告御狀。
他和鐵梅擠進去。
只見一個婦人癱坐在一酒店門檻上嚎啕大哭,旁邊有人唉聲嘆氣,說孤兒寡母不容易,是個苦命的人。
“你這老乞婆好生無禮,這店鋪是你兒子自願買的,我家相公買到你店鋪,你兒子才還清賭債,不然他的手早被放貸的砍了!”
一個僕從打扮的人一臉怒色,指著婦人連罵帶唬道,“你酒店經營不善,留著也是破產,還不如買了救你兒子一命。你這老乞婆要怪就怪孟青雲,是他的酒賣得好,搶了你們的生意??????”
尼瑪!
怎麼怪到老子頭上了?
孟青雲本不想管閒事,尤其這種借高利貸賭博的人,他根本就不願意管。
沉迷賭博的人,你就算把心掏出來給他,他都會把你的心押上。
別說酒店,他連命都敢押。
這種人沒得救。
但聽到這句話,孟青雲心裡不痛快了。
他決定找一下這隨從不痛快。
“滾開!”
那隨從一把撕住婦人,想使勁把她拖開,然後鎖門。
誰知婦人卻抱住他的腿,讓他的陰謀沒有得逞。
“啪!”
“啪!”
那人頓時火起,扯著婦人頭髮,連續兩個嘴巴,然後滿臉猙獰道:“再敢執拗,信不信老子把你一家子都弄死!”
“咣??????咚!”
一個瓷壇倏然落在那人頭上。
那人頭頂開花,鮮血汩汩直冒,壇中的酒和血混在一起流下。
眾人愕然,轉身就看到手中拿著望遠鏡的孟青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