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殿主呢?讓他給老夫滾出來”白衍質問道。
“我…我…我們…殿…殿主…不…不在”其中一名人聲音顫抖的回答到。
“去哪了?”
“不……不知”
“既如此,那老夫便先毀了你們這破殿”白衍說罷,長劍遙指青涯殿,目光冰冷的望去,劍尖略微有些顫抖,心中的怒氣正在逐漸增加。
“老夫不想殺無辜之人,若你們殿主再不出來,就別怪老夫無情了”白衍冷聲道。
“哎呀,這老小子都活了這麼久了,怎麼還是如此心善啊,心善者,在這亂世之中如何存立,既如此,老頭子我便來幫你一把”在雲霄之上的老者說罷,腳踏虛空,手捏木劍,輕輕一揮,接著便是大飲一口酒來。
只見,下方的青涯殿瞬間被湮滅成了飛灰,整個宮殿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
眼前的這一幕令得白衍吃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啊~誰,是誰,是誰趁著本殿主閉關之時毀了老子的青涯殿,啊啊啊,本殿主與你不死不休”一道憤怒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就有一個身穿法袍的紫發老者出現在白衍前方。
“是你?白衍,你不在你的清風劍派待著,竟然來毀了我的青涯殿,是想死嗎?”那老者厲聲問道。
“青涯,你殺我愛徒,今日老夫便來討個說法”白衍冷聲說道。
“殺你愛徒?趙長風那小子,殺了便殺了,又能如何,小的不行來老的嗎?”青涯譏諷的對白衍說道。
白衍聞言,冷哼一聲,道:“哼,好啊,長風之事暫且不論,那你我之間的恩怨也該瞭解了吧”
“既然你想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青涯說罷,雙手合十,一道幽光乍現,一跟鬼頭權杖在其面前浮現。
青涯伸手將權杖握在手中,頓時,渾身上下鬼氣繚繞,一道道鬼頭符文在其周身凝現。
白衍見狀,率先出劍,飛躍而出,腳踏虛空,立身於半空之中,劍刃橫空而斬,一道劍光從劍刃之處揮出。
此時的青涯則是將那權杖立於地面,口中正輕聲吟唱著隱晦的咒語,身上的鬼頭符文也在逐漸增加。
待到劍光將至之時,青涯身邊的鬼頭符文瞬間聚合,化為一道圓形的符文印記。
“砰~”
劍光斬到符文印記上面只是留下了一道輕微的劍痕。
白衍見狀面色一凝,手中的劍握的更緊了,白衍右手持劍,微微將劍提起,手腕翻轉,將劍刃置於左手手掌之上,輕輕一劃,一縷鮮血染於劍刃之上。
“血引吾劍,血劍自生”白衍輕聲念道。
瞬間,白衍原本雪白的劍從劍刃之處開始向劍柄進發,逐漸變得鮮紅起來,慢慢的整柄劍都不再雪白,取而代之的是一柄鮮紅無比的長劍。
“這就是傳聞中的血引劍決嗎?”青涯望著白衍手中的劍輕聲說道,而後又輕蔑的說道:“不過,在我眼裡一樣是廢物”
青涯說罷,便也將雙眸微閉,開始凝聚符文,準備憋出來一個大招,一擊致命。
此時的兩人都在凝聚大招……
白衍聞言,不予理睬,將雙目微微閉起,專心沉浸於劍上,突然……一道紅光從劍中散出,將天空都映照成紅色。
此時的白衍,身著一身青衣懸浮於空中,背後是一片猩紅的天空,手中的劍將白衍原本溫和的臉龐映照的通紅而又猙獰,看起來極其瘮人。
“劍引河,心映月”
白衍划動長劍,一條猩紅的長河隨之而來,而後左手單手引墨,以指為筆,以靈力為墨,畫出一個由墨而生的明月來。
隨後,白衍將明月放置於長河當中,原本明月此時瘋狂的汲取長河,慢慢的整個明月都變的十分猩紅。
忽然,白衍與青涯兩人同時將雙眸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