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命啊……」夏侯樂兒趕緊往旁邊一閃,看著那轟隆地倒下的柱子,心有餘悸。
「誰在實驗室裡面?」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一把熟悉的聲音。
夏侯樂兒回頭看去,只見藍壽手裡拄著柺杖,正慢慢地走進來,臉上佈滿了憂傷,應該是為了實驗室爆炸而感到難過,他見到她,很是驚訝:「師傅,怎麼是你?」
「我閒著無聊,來看看,你呢,身上的傷勢還沒好,怎麼就跑出來了,醫生批准了嗎?」夏侯樂兒走過去。
「我沒什麼大礙了,心裡惦記著實驗室,所以就偷偷出來了。」藍壽看著滿目蒼夷的實驗,難過地說,「我的心血都在這裡,都毀了……」
「不發生都已經發生了,你就別難過了。」夏侯樂兒拿起角落裡一張勉強還能坐的椅子,放在他的面前說,「坐著吧,瞧你拄著柺杖,也挺累的。」
「謝謝師傅。」藍壽坐下,憤恨地說,「如果被我知道是誰在背後搞小動作,讓實驗室爆炸的,我一定饒不了他,在他身上綁十幾個炸彈,讓他渣渣都不剩。」
夏侯樂兒坐在那崩塌了一半的實驗臺上,伸手撐著腦袋,看著他:「你覺得,這爆炸,不是意外?」
藍壽點頭,認真地說:「我敢保證,肯定不是意外,聽說,水瓶城想向我們城家借火,跟巨蟹城開戰,師傅,你說,會不會是巨蟹城的人做的,他不想我們借兵器,所以從中作梗。」
夏侯樂兒伸手撫著自己光滑的下巴,皺眉,有點糾結地說:「現在沒有證據,並不能說就一定是巨蟹城做的,說不定,是水瓶城想挑撥離間呢?」
藍壽聞言,眼底掠過一抹愕然,立即激動地說:「不可能,水瓶城不可能那麼作死,如果真是他們挑撥離間,一旦被揭穿,豈不是腹背受敵,咱們總執行長不是吃素的。」
「我也只是猜測而已,你那麼激動幹嘛?」夏侯樂兒挑眉,睨了他一眼。
「我不是激動,我只是就事論事,一定是巨蟹城做的好事。」藍壽語氣很堅決地說。
「你被爆炸炸懵了腦袋啊,咱們要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現在毫無證據,不能憑空塞人家吃死貓。」夏侯樂兒輕哼說。
「師傅教訓的是,我的確是太過武斷了。」藍壽虛心受教。
「我剛才……」夏侯樂兒正準備把剛才聽到有人在這談話的事情告訴他,外面突然傳來了香姑緊張的叫喊聲,「藍壽,你是不是進去實驗裡了,藍壽,你丫的一聲不吭從醫院裡跑出來,你想害我被小姐罵啊,你快應答我啊。」
聽到那彪悍的叫聲,夏侯樂兒忍不住噗嗤地笑了。
藍壽無奈地伸手扶額輕嘆:「她能不能別像怨鬼一樣跟著我。」
「香姑也是關心你,趕緊出去吧,聽她的聲音,很是焦急呢。」夏侯樂兒笑著說。
「她是怕紫荊隊長怪責她失職,她才不是關心我。」想起這幾天她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藍壽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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