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月如，難道你們認識？”九靈問道。
葉瑞凡對她太熟了呀。
這件事情，葉瑞凡也不想太多人知道，於是將九靈摟到一邊，問道：“木月如，出了花魁之外的身份，你知道嗎？”
“什麼身份？”
“以你的等級，軀應該是聽過的吧？”
“知道。”
葉瑞凡試圖觀察他的表情變化，但見他始終平淡如水，好像這一切和他毫無關係一般。於是也只好放棄在他身上撈點故事的想法。
“木月如和軀的關係，你知道不？”不知不覺中，葉瑞凡又賣了自己一條訊息。
九靈雙眉一軒，顯然是對此事相當新奇，不過他們也沒多說什麼，只搖了搖頭，“有的事情，我也鞭長莫及，你跟我說也沒用。但總之，你還是得去，一切都看你的造化了。”
造化，又是造化。我上次和她見面，差點人沒了。要不是我受得住底線，你以為你這雲今天還有人乘坐嗎？
就在此時，葉瑞凡轉眼一看，只見莫莫像是在證明自己一樣，氣鼓鼓地坐在那朵七色祥雲上。
“時間不多了，小兄弟，你還是快點去吧。聽說你和鍛天閣還有點交情，這樣對我們來說也有好處。”
“鍛天閣也會去，他們去做什麼？”葉瑞凡不禁有些疑惑。明明說好了是來和交扭所商談的，怎麼拍賣會他們還能插上一腳？
“鍛坤莊也會去，這有什麼新奇的。大陸上的豪門望族也會來幾個，誰也不想自己的拍賣會冷清，人越多，拍出的價格自然就越高。”
原來都是來湊數的。
葉瑞凡點了點頭，還想再問點什麼。
九靈卻是不耐煩地催促，“趕緊去吧，一會晚宴開始了。給拍賣所留下的好印象，不然明天將你掃地出門，看你怎麼收場。”
葉瑞凡被他推著上了雲。剛剛只往上面一坐，便聽莫莫報復一般的說道：“哼，你有什麼資格懷疑我！你自己不還是一樣。就是你一個男的，這個樣子很光榮嗎！”
“這有什麼的。”葉瑞凡素來堅持男女平等，“我可是正人君子。沒想到你這麼喜歡白給，到還是個……”
“白給！白給你妹的白給，你就是個呆子！”
軒寧坐在一旁，知道自己插不進去幾個現代人的聊天，只看著地上的景物漸漸縮小，一言不發。
他們兩個不知道吵了有多久，葉瑞凡才突然對軒寧問道：“軒寧，你對軀的事情，瞭解嗎？”
“你想問什麼。”
“那個木月如，也是軀的人。”
“她竟會讓你知曉真身，真是罕見。一點都不像是軀的辦事風格，你確定就是他們？”軒寧問道。
“八成確定。她們也帶一樣的兜帽，都會一樣的奇怪法術。”
“她們？”軒寧又問。
“沒錯，一個叫木月如，一個叫月靈。後者是個奴婢。”
軒寧沒有說話，想讓葉瑞凡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