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正在準備皇太子大婚,歐羅巴那邊確在為奧匈王國的遭遇上街遊行,要求王國跟大明宣戰,拿回自己的榮耀。
這種事情要是能宣戰,能在戰場上拿回自己想要的,奧匈王室能不知道第一時間宣戰麼?
到了現在都沒有,那還不是覺得搞不定。
這幾天歐羅巴各國之間的電報頻繁傳送,最後差點吵起來也沒有達成統一意見。
奧匈這邊也只能當是一次意外事故處理,要求大明賠償。
大明對於這次對方非專業的接觸表示無辜,我們劃定了演習區域,是你自己闖入禁區,被炮彈擊中反過來怪我們,這沒有道理。
聽到大明連賠點錢都不願意,奧匈王室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侮辱,嚷嚷著要讓大明付出代價!
可是國內討論了兩天,也沒有討論出該以什麼行動才能讓大明付出代價。
宣戰?別鬧了,歐羅巴其他國家不幫忙,靠他自己宣戰就是個笑話。
最後鬧來鬧去,奧匈王室宣佈跟大明斷交,全面禁止跟大明的貿易往來,不允許大明商人從陸上國境等等。
奧匈王國的位置恰好就處在阿爾卑斯山南麓,他不讓國境,從巴爾幹往南歐義大利法蘭西和西班牙的陸上通道全部被切斷了。
不過這也沒啥,其實這裡的商業往來更多的是走地中海,至於陸上通道,以歐羅巴那基礎設施水平,連汽車都跑不了,有啥陸路需求。
但是奧匈也就能這麼著了。
今天朱小富陪曹寧寧回家,女孩為了自己拋棄了家人拋棄了朋友,在一個陌生城市等了幾年,人家是可以不介意,但朱小富身為男人不能不管。
要不然結婚的時候女方家屬都沒有一個,那該多傷心不是。
曹寧寧很緊張,朱小富握著她的手:“沒事,一切有我呢!”
太子駕臨,曹家上下都在門口迎接,朱小富帶著曹寧寧下了馬車,曹家紛紛行禮。
進入大廳,朱小富看著曹家上下:“當初我跟寧寧的事情讓大家操心了,在這裡我給大家陪個不是。
希望你們不計前嫌,能夠團結一家之親。”
曹變蛟顫顫巍巍的拄著柺杖坐在那裡,八十多歲的他已經不拘束於禮法,即使看到皇帝也可以不拜。
關鍵是怕他拜下去就起不來了。
曹變蛟雙眼渾濁,但是心中透亮著呢:“太子殿下親自來說合,我們家自然遵從。
而且本就是一家之人,連著血脈粘著宗親,豈是說一句斷絕就能斷絕的?
小孩子脾氣倔,能為了愛情拋棄一切,我們雖然不知道為啥,但還是支援的。
我曹家也算大明高門大戶,無論是權勢財富都不必攀附任何人,這兒女婚事也是和皇家學習,從小戶人家選優。
所以當時我就說,兒女婚事就由她去了,等將來結婚生子,知道了父母養兒女的不易,自然就會回心轉意,上門認祖歸宗。
就算不自己來,父母跟子女哪有什麼隔夜之仇,你們去勸勸就是了。
沒有想到啊寧選的竟然是太子殿下。
這兩日,曹家多受非議,然曹家面子是小,太子幸福是大,再說為了兒女,父母受點非議那也沒有什麼。
啊寧啊,太爺爺這些年可一直最疼你,這兩年你在那歙縣,受了委屈,我也試著找人去查是誰辜負了你。
但是這邊一動手,錦衣衛就出現警告,我就知道這事不簡單,也就不敢再問。
畢竟家裡還有這麼多人口,不能因為你讓大家受了連累,這個完全沒有必要對吧。
所以不是家裡不幫你,而是無從幫起,希望你能明白,不要怨恨。”
曹寧寧淚珠滾滾:“是,啊寧知道了。”
這時八歲的弟弟看過來:“姐姐,這次你回家還走麼?我最喜歡吃你做的的糖酥了。”
曹寧寧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朱小富笑著說道:“你姐姐以後住在京城,一定會長回來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