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遠圖回到錦衣衛大營的時候,所有人都看著他,他揮揮手:“一切照舊吧。該幹嘛幹嘛去,以前有的福利待遇,以後也都會有,以前乾的工作也要接著幹下去。
要是誰對現在的工作和待遇不滿可以單獨跟我說。”
杜遠圖這麼一說之後,下面的幾個總旗小旗都出去幹活了,只剩下杜遠圖和剩下的九個新人。
現線上索沒有找到,幾個島的主要人物也都被控制了。
要麼敵人就是三人中的一個杜遠圖再次爭取到至少一個月的時間。
要麼就是敵人不是三個人中的任何一個,那麼群龍無首的島正是給了敵人可乘之機。
杜遠圖走在院子裡,還有一個人應該知道些什麼,那就是扔紙條的那個人,要麼他是為了混淆視聽,要麼就是吳百戶真的有問題。
可是轉念一想,杜遠圖又否決了,首先他們幾個人島是以換防的名義來的,就是吳百戶都不知道他們的任務。
那麼給杜遠圖遞紙條的人又怎麼會知道?有這麼神通廣大的能力,為什麼不能單獨直接跟他說?
顯然這個人有最大的嫌疑。
當晚天色很暗,村裡人一般摸不到錦衣衛營地內,如果錦衣衛營地都能隨意進出,那錦衣衛還有什麼秘密可言?
所以遞紙條的人一定是錦衣衛之一。
杜遠圖問其餘九人:“昨晚喝酒的時候,我出去之後,都有誰出去過?”
其餘九人相互看看,最後幾人合計擬定了一個三人的名單。除了吳百戶之外,還有兩個人趁著吃飯的時候出去過。
兩人都說去廁所,其中一個是島的兩大總旗官之一的高幼虎,另一個是一個小旗官範珏明。
杜遠圖默默的敲敲桌子:“悄悄調查一下這兩個人。”
杜遠圖一午沒有出去,仔細的翻看著島錦衣衛這些年的各種報表審計資料,一副接防辦公的模樣。
中午的時候,高幼虎來了:“杜百戶,該吃飯了,您還在忙著呢?”
杜遠圖放下手裡的資料笑著問道:“不要叫我杜百戶,嚴格來說我只是一個小旗而已,還得叫您一句大人呢!”
高幼虎臉堆著恭維:“我們就是一群土老帽,可不敢跟您這樣的大學畢業的高材生相比,您將來前途不可限量,我們就是坐吃等死。
要不然吳百戶怎麼會放著我們兩個總旗官不用,偏偏讓您來當這代百戶,不就是看中您的能力了麼。”
杜遠圖跟著走了出去,怎麼聽著這像是話裡有話啊,一股酸溜溜的氣息?
杜遠圖沒有接著這個話題聊下去:“聽高總旗的口音您是江寧人吧?秦淮風月天下絕,小子真的想有機會去見識一下,以後有機會高總旗可要做東啊!”
高幼虎嘴角扯扯:“我就是鄉下的一個窮小子,雖然出身江寧,但是就是江寧下面的一個小縣城,江寧城都沒有去過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