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在聊天,外面李若璉進來:“殿下,鄭芝龍和鄭森到了。”
黃得功自覺的站起來:“你臣就告辭了。”
朱慈烺擺擺手:“不著急,既然來了,就跟我一起見見這個鄭芝龍。你先坐吧。讓他們進來吧。”
不一會一個大漢踏步而來,朱慈烺特意看了一眼鄭芝龍,根據野史記載,鄭芝龍早期是靠當李旦的面首才混出頭的。
看著鄭芝龍一臉面相,這李旦莫非是一個受?
這樣的謠言並不是沒有原因的,李旦身為一個海商鉅富,竟然沒有兒女,死後家產白白便宜了鄭芝龍這麼一個外人。
如果不是團伙火併勝出,那麼就只能是甚為得寵才能有這樣的機會。
鄭芝龍可不知道朱慈烺在心裡編排他,進來之後立刻下跪行禮。
在大明官員見皇帝都不一定要下跪行禮,更何況鄭芝龍作為武將見的又是太子。
不管其他這份態度就讓朱慈烺心裡的芥蒂消去大半。
鄭芝龍下跪:“臣鄭芝龍叩見殿下,謝殿下救命之恩。”
朱慈烺淡淡點頭:“免禮。坐。”
鄭芝龍遞上手裡的禮單:“這次臣被小人誣陷,多謝太子殿下轉圜,犬子又的太子殿下教育培養,臣無以為報,特備薄禮聊表寸心。”
朱慈烺就喜歡這種直接送禮的,李若璉結果禮單遞給朱慈烺。
朱慈烺開啟一看,這個禮單可是夠厚重的:
黃金二十萬兩、白銀五百萬兩、珍珠十石、珊瑚樹一百架、赤銅一萬錠,五千料福船六條。
朱慈烺滿意的笑了,僅僅這些東西加起來價值就超過千萬兩了,其中赤銅一萬錠,一百多斤也就是一石為一錠,一錠赤銅可以造銅錢二十貫,僅僅一萬錠赤銅就價值二十萬兩銀子。
更不要說珍珠、珊瑚和福船等等了。
接著往下看:玳瑁十石、象牙五十對、美女十名……
看到這裡朱慈烺臉黑了:“美女十名是何意?”
鄭芝龍小心的看了看太子的臉色才說道:“這是臣從江南收羅的擅長曲藝的年芳十五以下的未……的女子。”
朱慈烺看了一眼鄭芝龍對著李若璉說道:“傳孤的命令,從今日起,再有人敢給孤找幼……找女子送給孤,一律按照拐賣人口治罪!”
鄭芝龍臉色一苦,暗道倒黴,不該聽信別人謠傳說太子好這一口,連忙看看兒子,只見兒子面無表情的坐著。
李若璉猶豫了一下抱拳:“是!”
接著他又像想起什麼:“那太子殿下,揚州鹽商送來的那兩個怎麼處置?”
朱慈烺臉黑了:“什麼時候揚州鹽商送來兩個?誰允許你接收的?”
李若璉連忙請罪:“臣有罪,今日宴會上伺候太子的兩位,正是揚州鹽商們精選的……臣見當時殿下沒有表示,所以就擅自做主讓他們送到了行宮之中……”
朱慈烺氣的快炸了:“狗日的周奎害我!”
剛罵完覺得自己失言,看了看廳內四人:“孤口誤了,你不不準外傳。”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