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員已經趕緊過來拉起來何衛芬,岑梅才終於可以脫身。
何衛芬哪裡肯定讓岑梅這麼容易就走了。
在後面大喊。
“墨夫人,我是齊寒月的媽,你們就這麼對待親家啊!也不怕說出去被人嘲笑你們墨家狗眼看人低!”
何衛芬可不管了,這個時候,怎麼能救了紅筲才是何衛芬想的。
其他的都不是何衛芬考慮的。
尤其是給齊寒月長臉!
那不可能!
果然岑梅停住了腳步。
回頭看著何衛芬。
“你是齊寒月的後媽?”
這話不客氣。
何衛芬臉一熱。
後媽?
還沒幾個人當著自己的面說這個詞。
不是說墨家是豪門,這位看起來是墨家太太的女人,怎麼說話一點都不注意詞語,他們普通的家還知道給人家留面子呢。
這墨家的夫人卻連這個都不懂。
何衛芬氣的嘴都要歪了。
要說也不是岑梅故意的。
家裡婆婆墨奶奶老是這麼說,說的說的,岑梅一脫口就成了這樣。
自覺失禮,岑梅趕緊說。
“齊寒月的繼母!你怎麼來這裡?有什麼事情?”
她倒是奇怪,齊寒月的親爹可是一直都沒有露面!按說兩家都要結親了,齊寒月的親爸齊**該出來和他們見一面,談談兩個孩子的事情。
可是一直也沒聽說,倒是岑梅在網上看到有很多關係齊**的訊息,這個齊寒月的父親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高利貸,黃金外匯投資被騙,從女二公司騙錢,反正是層出不窮的鬧事。
岑梅這一下子對墨清城的未來更加擔心,尤其是以後的孫子。
要是被這麼一個沒有教養的女人教育長大,自己的孫子會是怎麼樣的人啊。
再說齊寒月家庭關係這麼複雜,親生父親又這麼不知道潔身自好。
以後恐怕會打著墨清城的名義到處捅婁子。
就怕連累墨清城。
結果這立刻都上門了。
何衛芬掙脫警衛員的手,拉著岑梅說。
“墨太太,你是墨清城的母親吧,你就是親家母吧,你看看我們在這裡談多不合適!我們還是進去談談。畢竟事關墨清城的面子,也關係到齊寒月的聲譽,我不好說。走,我們進去談!”
倒像是她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岑梅反倒被拉著才進了自家大門。
墨老太太今天和墨老爺子去釣魚了,老兩口日子過得消停著呢。
家裡現在沒人。
何衛芬拉著岑梅坐到客廳沙發上。
就開始哭訴。
哭訴齊寒月的冷酷無情,哭訴齊**的識人不清,欠了一屁股的高利貸,然後又是哭訴自己的命苦,辛辛苦苦養活了齊寒月一場,結果齊寒月還不認她,也不認齊**,反正,岑梅終於聽明白了,就是齊寒月不管親爹。
齊**被高利貸打傷住院成了癱瘓,齊寒月連醫藥費都沒有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