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個人坐電梯直達十九樓。
武維安看著環境,非常確定齊寒月過得不錯。
按照他的當年瞭解,齊寒月的本事也不會讓她自己過得落魄。
再加上這些年的努力,二十二歲就有了初具規模的公司,還能參加鑫瑞集團的招標,他也很敬佩。
這些齊寒月是憑本事得到的。
沒有後臺,沒有資本,全憑自己。
這已經是他這個依靠家族的男人該給的敬意。
今天能把李哲南逼得打了十幾個電話求救。
能把他逼出來,也算是厲害。
李哲南一直在說,齊寒月醉翁之意不在酒,項莊舞劍,意在沛公,目的是逼出來墨清城。
武維安不得不出來。
倒不是質疑李哲南,但是李哲南帶了偏見的話,讓武維安不相信當年那個俠肝義膽,大度到讓他這個男人都羞愧的齊寒月會是這樣的人。
也許是源於人的第一面的影響吧。
人和人第一次的印象很重要。
齊寒月給武維安的第一印象太深刻,深刻到即使過了四年也沒辦法用幾句話就湮滅。
這一次見面更是奠定了這樣的印象。
齊寒月幾乎沒有怎麼變化,變化的應該是氣質,變得沒有那麼堅硬和稜角銳利,大概是從十六歲到二十二歲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從學生到社會也是一個跳躍式的改變。
來到齊寒月的房間。
蘇安早就像是鋸了嘴巴的葫蘆,對著武維安幾乎是失去了熱情,蔫蔫的跑去幫著蘇寧洗菜準備鍋底。
齊寒月招待武維安坐下。
“喝茶,還是咖啡?”
“咖啡!”
客廳的佈置很簡潔,像是想象中齊寒月的風格。
齊寒月家裡有咖啡機,全自動的,非常方便。
不是那種沖泡的速溶咖啡,醇香度也很醇厚。
打了一杯咖啡給武維安放到跟前。
她喝的是白開水,這幾天嗓子不舒服,還是少沾惹咖啡為妙。
“武維安,我要是稱呼你武先生,我覺得不適合,也很假,既然你來找我,肯定是和李哲南聯絡之後的事情,為的是什麼,我想我明白,你也心裡清楚。
吃一頓飯一點都不過分,我們兩個論起來交情,也一起生死與共過,要是單純敘舊,我肯定不反對,可是大家心知肚明的情況之下,不說清楚,恐怕這頓飯,誰都吃的食不知味,所以,我們先談談吧!”
齊寒月倚進沙發裡,自己的家要是也不能隨心所欲,對不起的恐怕就是自己。
這話一說出來,連武維安也放鬆了,是啊,算得上是知根知底。
“寒月,上一次之後,一別就是五年,我們基本上都沒有你的訊息,沒想到你在京都,要不是李哲南這次打電話給我,恐怕我也不知道你在這裡。”
聽武維安的意思,墨清城和白小飛竟然都沒有提過後來的事情,這兩個人是怎麼做到徹底把她從他們的生活裡摒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