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就是故意的。
何母可不怕。
自己可是長輩。
即使齊寒月是齊國軍的女兒。
到哪裡說,也得叫自己一聲姥姥。
不容她不認。
再說她也完全不知道齊寒月的光榮戰記呢。
還以為不過就是一個不服管教的小丫頭,還能怎麼翻出天來。
要是和自己頂撞,吵架,她可不怕。
論起撒潑打滾,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還能對付不了。
於是,何母想當然的想,是不是自己故意找茬之後,死丫頭要是被氣得離家出走,那不是皆大歡喜。
自己是不是就可以不需要走了。
何衛芬臉上笑盈盈,看著寒月不說話。
這幾天伺候齊寒月,她心裡也有氣呢。
正好讓自己老媽收拾一下這個死丫頭。
輩分擺著呢。
難不成寒月還能像對付自己一樣揮舞拳頭?
呵呵,何衛芬看著齊寒月那條腿也沒覺得有那個武力值。
齊寒月看看一桌子基本都是大魚大肉,按照何母的說法,那她就是什麼都不能吃了。
齊國軍前腳出門,後腳何母就敢蹬鼻子上臉。
不就是覺得自己腿腳不好使,活該受欺負。
再看看何衛芬那個張狂的樣子,眼神裡都是嘲諷。
就是看看她怎麼應付。
還真以為自己受傷之後,就變成小白兔啊。
看來何衛芬是忘記自己可是隻大灰狼啊。
還是野性難馴的那種野狼。
敢和她搶食物,這不是給她一個直接開打的藉口。
有必要提醒一下這一家子。
要不然,看看紅筲那樣子。
嘴角似笑非笑,眼神漂移不定。
只有何子健討好的想要說什麼,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被何衛芬給按住了肩膀。
何母夾起紅燒肉往嘴裡塞。
氣死你個小賤人。
嘩啦!
桌子整個被掀翻。
正夾著一塊紅燒肉的何母就那麼被淋了一頭一臉的湯湯水水,那塊丫頭正好就掛在何母的頭頂上。
一雙三角眼直愣愣的傻住了。
所有人都傻了。
紅筲,何子健急忙跳開。
但是也沒有避免濺上菜汁湯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