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寒月磨蹭的差一點把床單磨爛了。
主要是上一次是沒辦法。
這一次還多了一個指腹為婚。
誰知道這個男人一會兒會不會獸性大發,把她這個“未婚妻”給吃幹抹淨。
處理傷口需要她暴露的身體可不是一點半點。
“過來!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齊寒月笑了。
被氣得。
她還知道自己拿他當賊防著呢。
有這個自覺性還不算太差。
上一次取子彈的時候,怎麼不見這個女人這麼磨嘰。
墨清城好笑。
“我還不至於那麼禽獸呢。當然你要是要求,我一定會不遺餘力的滿足你。”
齊寒月瞪眼,冷若冰霜。
這個男人終於露出真面目。
耍起流氓來簡直不是人啊。
“做夢!”
墨清城伸手,手指捏著連衣裙的邊,眼睛示意齊寒月。
齊寒月窘迫。
為什麼是她啊。
“你知道最終會是這樣的,何必還掙扎,我說了保證不動手動腳,要是我有什麼企圖,你洗澡的時候,不是更方便,何必現在費這個口舌!”
墨清城堅決的把衣服撩起。
齊寒月垮了肩膀。
衣服順著身軀被脫了下去。
齊寒月的眼睛盯著墨清城的眼睛。
閃動著熊熊的光芒。
要是墨清城敢不規矩,她恐怕不介意給他個教訓。
墨清城的目光也盯著她的。
兩個人似乎真正的在交鋒。
目光如刀。
她靠近他,在他明亮的猶如惡魔般的眼睛裡看到戲謔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