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揹著書包,輕鬆的和何衛芬擦身而過。
何衛芬想咬牙。
吐了一口氣。
擠出笑臉一轉身面對齊國軍。
“老齊,這孩子也就是發發脾氣,這個年齡段的孩子叛逆一些,我們做父母的要多包容一些,擔待一些。你不常在家,孩子對你有些隔閡,對我吧,沒什麼!我們進去吧,我去做飯!”
委屈求全的模樣,一下子就讓齊國軍剛才升起的那些懷疑都煙消雲散。
齊國軍再看看已經消失在自己房間的寒月,再想想剛才這孩子的反抗,也知道何衛芬是委屈了。
繼母嗎?
哪有孩子對繼母是不抗拒的。
寒月性子沉悶,看著不說話,可是就看剛才對著自己都敢跳樓,不要說平時對著何衛芬了。
畢竟何衛芬這麼多年在院裡也是口碑很好。
想必對著寒月也是不錯的,要不然也不會被人們認可的。
應該是自己想多了。
這麼一想,心裡倒是有些愧疚了。
“孩子媽,你辛苦了!”
何衛芬立刻眼淚汪汪起來。
“老齊,有你這句話,我知足了!”
煽情。
寒月走出房間倒水,這一天了,午飯是學校食堂,她看了自己沒有多少飯票,所以吃的不多,到現在餓了。
這一幕正好撞見。
齊國軍和何衛芬一下子分開。
齊國軍是心裡有火也發不出來。
“咚咚咚!”
有人敲門。
齊國軍去開門。
一開門,幾個警察在門外。
“有人報警,說這裡有人要跳樓!”
警察很嚴肅。
齊國軍無奈的和警察解釋,是家裡孩子不服管教。
解釋之後,警察終於走了。
齊國軍也心力交瘁。
坐在沙發上,突然覺得今天這些事情加起來都要比他管理一個軍團的事務都要心累。
何衛芬在廚房裡,捅開蜂窩煤。
他們整棟樓是以前的舊樓,沒有安裝管道煤氣,他們家裡為了節省,何衛芬也沒有用煤氣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