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確看到了幾棵椰子樹。
寒月已經用樹枝搭了一個架子,把那條溼漉漉的毯子晾起來。
烤著火,應該很快就可以幹。
劉梓歆還在靠著石壁昏睡。
寒月先去砍了十幾片棕櫚葉,把那堆火移到了不遠的地方,燒過火堆的沙子上滾燙,可是沙子都乾透了,乾燥得讓人很舒服。
把棕櫚葉鋪在沙子上面。
就是一個舒服的睡床。
把劉梓歆扶過來讓她躺下來。
這丫頭昏昏沉沉的倒頭舒服的睡了,比起又溼又冷的石壁,這裡舒服的讓人驚訝。
劉梓歆睡過去。
寒月看著傻丫頭睡著了,衣服現在沒辦法換。
也沒有衣服可以換。
除了等待沒有其他辦法。
把自己的襯衣也晾起來。
現在去找椰子。
她可沒有休息的命。
解決溫飽問題也是一個技術活。
野豬肉已經報廢。
不說是被雨水泡了一整夜,就是不泡著,這樣的溫度起來,現在溼度這麼重,什麼肉都要臭了。
吃肯定沒戲。
找些其他的東西填肚子。
肉食什麼的等等吧。
先解決了工具的問題。
拿著消防斧來到椰子樹下。
爬上去不現實。
這兩天體力消耗太大。
又沒有吃什麼東西下去。
沒有腳軟腿軟已經是她厲害。
齊寒月訕笑的想,是不是這些應該感謝那位後媽何衛芬的長期虐待。
讓她的胃可以接受這種飢餓狀態。
也讓她不至於頭暈眼花。
惡意的揣測,回濰坊要是知道因為她的長期虐待,反而給了齊寒月活下去的適應能力。
何衛芬應該後悔死了吧。
現在齊寒月如果消失了,死於意外,這個訊息對於何衛芬喝紅筲來說!應該算是太大的好訊息。
從此就真的和齊**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