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門呼啦一聲被猛的拉開。
夾雜著一震冷風和酒臭體臭的氣味衝了進來。
立刻沖淡了屋子裡剛才的那股子食物味道。
兩個男人互相調笑著神情猥瑣的走進來,寒月微微眯起的眼睛看到剛才那個醉倒的男人已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椅子翻到,一地狼藉。
鐵門被拉上。
根本沒有用力,只有一半掩上。
一個男人臉色有些勉強的拉住另外一個男人,指手畫腳的說這什麼。
寒月聽不懂,可是並不妨礙觀察兩個人的神色來猜想。
這個男人似乎是勸說什麼。
那個男人卻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指了指地上的劉梓歆和寒月,比劃了一下,然後指了指男人,指了指自己。
嘴巴里說著什麼。
眼睛赤紅,像狼一樣放著光。
不一會兒那個男人顯然是妥協了。
點點頭,鬆開那個男人。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走過來。
因為喝了不少酒。
走路都不是很穩。
搖搖擺擺。
像是兩隻醜陋的鴨子。
一個男人已經解開了腰帶,褪下了褲子,一隻手在下身撫弄著。
嘴角噙著無恥的諂笑,流著口水。
寒月微眯的目光看到了另外一個男人把腰間的手槍拔出來放在靠牆的桌子上。
鼻息微微加重。
這種機會難得。
鐵門沒有關嚴實,刺目的光線流射進來。
沖淡了這裡的黑暗。
那個裸著下體的男人急不可耐的嘴巴里說著什麼,幾步就走到寒月面前,搓了搓雙手,目光淫邪,撲了過來。
正好這個角度擋住了寒月的身體。
那一雙手已經直奔寒月的胸口而來。
手掌一分一抬,擦著男人的喉嚨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