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在去教堂前的那番話,讓我改變了自己的想法,即使沒有魔法,我也能聽的出來林恩,你那時所的每一句話都真的。
或許留著魔法界,你會遭遇到危險,但和那些危險相比,魔法對於你來無疑更加重要。
至於後來我為什麼要讓羅齊爾去撒那個謊……”
鄧布利多鄭重的看著林恩。
“我不知道那條道路是對的,但卻肯定聖徒們他們所堅信的理念一定是錯誤的,麻瓜和巫師之間確實是有無法避免的矛盾,但如果想要依靠武力和征服去解決這些矛盾,無疑是最錯誤的方式。
所以,既然你決定想要繼續留在魔法界,在你有自己獨立的意識判斷之前,我不想讓你被聖徒們的思想給帶偏了。我那時就知道身世的事情是瞞不了你的,不讓羅齊爾告訴你就是為了讓你不要過早的接觸他們,讓他們對你產生什麼錯誤的引導。”
就像鄧布利多無法看穿林恩的謊言一樣,林恩現在也無法判斷他的到底是不是真話。
但這些都不重要,兩人“坦誠公佈”要的不一定是個結果,而是一個態度,一個以後我們都互相是對方的自己人的態度。
林恩將杯子中已經變得溫熱的紅茶喝完,隨後他從自己的長袍口袋中掏出一疊羊皮紙。
“我想你的擔心是多餘的教授。”他將羊皮紙放到了桌子上,然後推到了鄧布利多的身前。
“別人可能很難對我的思想進行什麼改變,因為正巧,我也對改變其他人的思想很感興趣。這些是我研究了麻瓜歷史的教育發展,又綜合了各國的教育模式之後,對霍格沃茨未來改革的一些設想,你可以看看是否具有可行性。”
鄧布利多明顯有些驚訝。
他本以為林恩這次來這裡,就是為了專門質問他之前在阿布羅斯里的事情,卻沒有想到在最後竟然給他一份霍格沃茨改革草案。
鄧布利多先是面帶微笑的看向了第一張羊皮紙,很他的臉上就露出了饒有興趣的表情,隨著繼續往後翻羊皮紙,他的臉色開始變得凝重,一直翻到最後他用一種奇異的神看著林恩。
“我不得不在次改變我對你的看法了,林恩,你的這些想法真的很……不一般。”
鄧布利多實在找不出什麼合適的形容詞,最後只能這樣道。
“對未成年巫師的思想教育。”他翻出了其中一張羊皮紙。
“你能著重和我講一講這個嗎?”
“思想教育的意思很簡單教授。”林恩向他解釋道,“就是我們要告訴學生們,在魔法界做什麼是對的,做什麼又是錯的。
打個比方,就像在學校中如果有一個學生對另一個學生罵出了泥巴種這個髒詞,他會受到很嚴厲的懲罰。但霍格沃茨中沒有人會向他解釋這樣罵為什麼是錯的,他們之所以這樣很有可能是他們的父母就是這樣教育他們的,可是這樣不對,就需要另一個教育者來教育他這為什麼錯,而不是隻有單純的告訴他你錯了,要接受懲罰。這樣最終他不僅不會覺得自己有錯會改,反而會更加的變本加厲相信父母教給他的,那些錯誤的觀念,因為根本沒有人告訴他究竟什麼才是對的。
而思想教育的作用就是這樣,它要幫助巫師們樹立一個正確的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