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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我再一次惹惱了畢承澤 (1 / 3)

晚上十點半,我依舊在電腦旁枯坐,正絞盡腦汁地為一篇短篇小說編織一個完美的結尾,忽然聽見樓下傳來開門的聲音和劉姨那誇張的叫聲:“大少爺,你怎麼醉成這樣!”

我沒有動,因為我知道會有人照顧他。可是過了好一會兒也沒聽見文宇或文蓉的動靜,難道都睡了?

於是我起身來到樓下,只見文宣面色緋紅,正歪倒在沙發裡半閉著眼睛,身上還是穿著上班時穿的西裝,此時正皺巴巴地裹著他瘦削的身體,看起來很不舒服。

劉姨則正從廚房裡出來,手裡拿了一條熱毛巾。我急忙走到文宣身邊,接過劉姨手裡的毛巾給他擦臉。文宣睜開眼睛,笑了笑,含糊不清地道:“文芯,你這小惡魔,怎麼還沒睡?”

我一邊給他擦臉,一邊說道:“我睡了誰給你擦臉?”

說完我將毛巾遞給劉姨,手上用力想將文宣扶到樓上去。文宣卻並不配合,揮舞著雙手企圖將我推開,身子卻完全躺倒在沙發上了。

劉姨開始著急,說道:“這可怎麼好?為什麼醉成這樣?睡在這裡怎麼行?”

我不理她,伸手為他解開領帶,又費力地將西裝脫掉,沒有了這些衣物的束縛,文宣看起來舒服了很多,依舊口齒不清地說道:“文芯,你這小惡魔,她去了南方了,你竟然不告訴我,你……”

我聽他說出這話,急忙大聲對劉姨說:“劉大媽,去叫文宇下來,把老大扶到樓上去,我們兩個是弄不了他的。”

劉姨急忙去了。我立即俯身對文宣說:“老大,你今晚到底幹什麼去了?你不是有應酬嗎?難道你在撒謊?”

文宣並不回應我,口中只是喃喃地說著什麼。我見他神志不清,也不好再追問。此時文宇已經快速地向樓下走來,見到眼前的情形,二話不說上前背起文宣向樓上走,我跟在後面,開啟了文宣的房門,之後幫助文宇將他放在床上,文宇又幫他換上了睡衣。

躺在床上的文宣睡得並不踏實,不停地翻來覆去顯得很痛苦,劉姨眼窩子淺,開始眼淚汪汪起來,說道:“本來胃就不好,怎麼經得起折騰啊?”

我冷笑道:“劉大媽,有你在這哭哭唧唧的功夫還不如去給大少爺燉一碗醒酒湯來,你哭他就不難受了?!”

劉姨急忙答應著去了,我也轉身欲走。文宇忽然道:“等等,文芯,等下幫我給大哥喂完醒酒湯再走吧。”

我不理他,卻也沒有離開,而是坐到沙發上看著文宣。文宇有些尷尬,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但是最終還是沉默。

我笑笑,說道:“你不用感謝我,我留下來是因為我想留下,今天若換作是你喝醉了,我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的。哼。”

面對我的挑釁,一向脾氣火爆的文宇居然沒有反應,我心中暗爽,見文宣睡相實在辛苦,於是起身到衛生間擰了一條熱毛巾,給文宣擦臉擦手,最後還擦了擦腳。

劉姨終於顫顫巍巍地將一碗醒酒湯端了上來,文宇扶文宣坐起來,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我用小勺盛了湯吹涼,一口口喂文宣喝下,之後又幫他躺好。文宣喝了湯,似乎舒服了一些,也不再翻滾折騰,漸漸地睡去了。我見文宇沒有離開的意思,於是走出了文宣的房間,順手關上了房門。

我感覺十分疲憊,於是關掉電腦,熄燈上床,心裡猶自琢磨:“文宣今晚去見了誰?為什麼說‘他’去了南方,我不告訴他?誰去了南方?難道……難道是楚寧去南方的事情被他知道了?他們不是分手了嗎?難道文宣還是不能對楚寧忘情嗎?嗯,明天一定要找文宣問個明白,否則小爺的好奇心還不得難過死?”想著想著,我的意識開始模糊,一陣難以抵擋的睡意襲來,進入了黑甜的夢鄉。

第二天我醒的遲了,早飯也沒來得及吃就匆忙向著學校跑去,根本沒有時間去追究文宣昨夜的行蹤。中午時分我故意等同學們都離開了才匆匆下樓,想到超市買點什麼填肚子,卻不料被畢承澤抓了個正著。

畢承澤滿面冰霜,用眼神示意我跟他走,我想起今天早上對他和他那輛嶄新的黑色越野車的無視,心裡有些發虛,於是只好乖乖地跟在他身後向“五餐”走去。

一路上好多女孩子毫不掩飾地將怨毒的目光投向我,看得我膽戰心驚,覺得自己是在冒天下之大不韙,居然膽敢跟畢承澤走在一起。

到了餐廳以後,畢承澤也不問我的意見,自作主張地打了兩份飯,找了個安靜的座位坐下,示意我吃飯。

我早就餓了,心想:“死就死了,先吃飽了再說!”於是開始對著盤子裡的美味發動攻勢,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居然將飯菜一掃而光。

畢承澤冷著臉將自己盤子裡的雞腿夾到了我的盤子裡,我討好地笑笑,也大口地消滅掉了。之後擦擦嘴巴,心滿意足地站起來就要走。

畢承澤壓低聲音狠狠地道:“你這沒良心的,吃完了就要走,你跟我來,我有話說。”說完轉身向外面走去,我只好跟在他身後。

我們來到了一個飲吧,畢承澤買了一杯果汁給我,自己卻什麼也不喝。我裝作心安理得的樣子大口喝果汁。

畢承澤終於開口道:“早上為什麼跑得像兔子一樣快?”

我笑嘻嘻地說道:“要遲到了。”

畢承澤將身子向我靠近,問道:“為什麼不坐我的車?”

我依舊嘻嘻笑道:“畢少,你搞清楚好不好,我連自家的車都不坐,又怎麼會坐你的車?”

畢承澤像是忽然受了傷害一樣暴怒,壓低聲音吼道:“我警告過你,不要再叫我畢少。還有,昨天你叫了我哥哥了,今天又為什麼這樣疏遠我?什麼叫你家的車,什麼又是我的車?你是成心氣我,惹我傷心,是不是?”說完竟然霍然起身,大步離開了。

我傻乎乎地坐在座位上搞不清狀況:“這貨怎麼了?有必要發這麼大的火嗎?這樣就傷心了,要是小爺將對付文宣文宇的手段用在你身上的話,你恐怕得做心臟移植了!真是莫名其妙。”

我心裡雖然有些小小的不安,卻也不以為然,悠閒地將手中果汁喝乾,又閒坐了一會兒,起身回教室去了。

下午放學後正要回家,忽然接到林楠的通知,說攝影協會要開會,用時大概半個小時。於是顧思恆跟他母親請了假,我們一起來到了林楠的教室。

此時教室裡已經坐了幾個人,林楠和方鈴蘭正在商議著什麼,方鈴蘭的小男友劉子軒挨著她坐著玩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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