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洛不得已的擺了擺手說:“查不出來,現在只能查查這絕味樓漠老闆與什麼人有來往?現在只能從這裡下手了!”
東盟驚呼說:“王爺,現在是不是也要進宮一趟?看看默王爺到底想做什麼?”
南宮洛面色平靜的看著雲朵說:“南宮默去皇宮見父皇,主要做的事情就是阻止父皇賜婚遠嫁夢公主到西域,其他都沒什麼!只是他們是從何處回來的?做了什麼?”
東盟恭敬回答:“沒有結果,探子回來說王爺帶王妃去了郊外的別院住了兩天,可能是聽到夢公主的事情就幾匆匆的趕了回來!”
南宮洛覺得這件事沒什麼說:“這件事以後再說吧,現在能做的事情就是看著我們下一步要做什麼事?對了,讓你監視寧王可有什麼動靜!”
東盟淡聲說:“在寧州寧王也沒做什麼,成天不是花天酒地就是紙醉金迷的墮落,根本不管當地百姓的死活!”
南宮洛卻不這樣認為,嚴肅說:“二哥心胸狹隘有仇必報,軒轅閣的事二哥不會就此擺休的!這件事情我估計他會和四弟槓上,二哥這些都是表面工作,做給父皇看的!讓人看不出什麼,但是等他做事情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所以我們對於這樣一頭發了瘋的餓狼,更加要小心翼翼了。”
東盟笑呵呵的說:“現在太子之位還在懸空著,皇上到底想怎麼樣也沒有一個準確答案,大臣們現在各個都是如履薄冰的生活。”
南宮洛則是相當平靜說:“這件事用不了多久就會出來,所以現在我們也不需要做什麼事情,等!”
皇宮中皇上的御書房中,南宮默與沐凝兒站在皇上的面前,而皇上頭抬都不抬,看見南宮默與沐凝兒端起手邊的茶,輕輕的啞了一口!
充滿威嚴聲音響起詢問:“你們二人來找我,可有什麼重要事情呢?,還為何來的如此匆忙,未經通告擅自闖了進來!”
南宮默很是恭敬施禮說:“父皇,兒臣有重要的事情相告,擅自闖入還請父皇恕罪!不知父皇可否進一步說話?”
皇上聽到這話很是驚喜說:“老四,你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說,難道默王妃懷的是雙胞胎?”
沐凝兒聽到這話欠了欠身體,禮貌的說:“父皇,這件事關係著朝廷中官員的命脈,也關係到國家的運勢,所以兒媳請父皇並退左右。”
皇上看著沐凝兒認真俊臉的臉蛋,不卑不亢的樣子,說問:“默王妃,難道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這件事朕倒是很稀奇,默王妃手中有什麼關乎國家命脈的事情?”
沐凝兒臉色平靜神情堅定的看著皇上說:“兒臣不敢妄言,不過一個好訊息,一個是壞訊息,不知父皇想先聽哪一個?”
皇上看著沐凝兒在自己賣關子來,心中甚是好笑,很多年沒有人這樣與自己說話了,感覺很是不錯,笑呵呵說:“好!父皇答應你並退左右!”
曹公公是伺候皇上身邊的老人,很有眼力勁將御書房中身邊侍女太監都攆了出去!
看著只剩下三人的房間皇上開心說:“默王妃,這個房間裡再也沒有任何人了,你說什麼事兒?”
沐凝兒笑嘻嘻的看著皇上說:“兒臣依舊是這個問題,父皇是想先聽好訊息還是壞訊息?”
皇上看著笑容燦爛的沐凝兒說:“先聽壞訊息吧,壞訊息聽後,然後再聽聽好訊息,心情會愉悅很多。”
南宮默笑呵呵的說:“父皇如此明智選擇,那我們就說了!”
皇上看著這夫妻倆一唱一和的樣子,心中很是高興,再看看兩人神情意識到事情可能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重,淡聲說:“別賣什麼關子,快將出來,父皇恕你們無罪!”
南宮默一臉嚴肅凝重說:“父皇,壞訊息就是我國官員居然走私販賣兵器到別國,而且成了徹頭徹尾的賣國賊?”
聽到這話的皇上笑呵呵說:“這滿朝文武大臣誰能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默兒,你是不是弄錯了?
沐凝兒聽了站了出來嚴肅的說:“父皇,這不是說笑,這是真的,父皇知人知面不知心!兒臣可是抓到當今的沐王爺與陳大人為首犯罪!”
聽到這話的皇上看了看沐凝兒,目光轉向南宮默,滿臉質疑問:“默兒,王妃群的可都是實話?”
南宮默畢恭畢敬回答說:“父皇,這是兒臣親眼在現場所捉,不會有錯!”
皇上有些好奇問:“王妃,您的父親可是這件事的主謀?!
沐凝兒一臉傲嬌回答:”眾人都知道我是沐王爺半路抱回來的,再說此人是不是我父親待定奪,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沐王爺確實是這件事情的主要人物,至於後面沐王爺身後有沒有其他人在操作,還沒調查出來,我們這一切都是在暗中操作的。
皇上聽到心裡臉上陰晴不定,對著兩人平靜上說:“那好訊息可否告訴朕?”
沐凝兒恭恭敬敬地回答說:“好訊息就是我們在繳獲兵器庫的時候,發現有10萬套左右的兵器可以配在我國軍隊中,有了這些精良的兵器,我們部隊的戰鬥力可是整整翻了一倍不止。”
聽到這話的皇上高興說:“辛苦了,你們到底是怎麼找到?為何事先我一點訊息都沒有!”
南宮默一本正經看著皇上說:“父皇。其實這件事也是多虧了凝兒前段時間回沐王府住了幾天,無意中發現了一封沐王爺與他國的來信,所以說我們一直暗中觀察,果然發現他與北國的布勒王子接觸密切,又與西域的王子有所牽扯,所以我們就順藤摸瓜,找到了他們私自開採的礦石,私自制造兵器的地方。”
聽到這話的皇上使勁的拍著面前的桌子說:”沐王府我們皇家對他們不薄,先皇還特例賜予異姓王爺,難道他們就這麼不知足?難道還想謀朝篡位不成?”
沐凝兒笑呵呵的說:“不說什麼?他想要的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那個位置,而你一直給他一個區區禮部侍郎的位置,他豈能甘心?於是就會走歪門左道鞏固自己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