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舍無法形容那種感覺,只是再次重新整理了對方在他心中的強大。
對方成為了一個他已經完全不知道的怪物,與他認識的瞭解的那個怪物,還要陌生,還要更怪物。
人真的能夠這麼強大嗎?
漫天的樹木碎屑混合鮮綠如如樹木血液的枝葉在血霧中譜出一首異常悲壯卻夢幻撕裂的曲子。
一招,又緊緊是一招。
全部結束。
而當樹妖趕過來的時候,還沒來得及高興資訊驚愕又遇到一個堪稱神蹟的樹木本體,便被完全沉浸在了這悲壯的曲子之中。
若說他現在使用的這個是是神蹟,那面前的這個就是絕對神蹟啊!
樹妖雙膝跪在地上。
簡直涕淚橫流。
而無數碎屑之中暴露出內裡熟悉的人影。
樹妖僵住了。
……熟悉的白靴子。
側目向著這邊看來。
樹妖一個激靈。
殺掉這龐大樹木的竟然還是這白衣修士。
從始至終趴在地上的流舍則是破天荒的被樹妖完全給忽略了。
樹妖被那一個冷冰的目光嚇住了,渾身的鮮血似乎都被凍住了,他試圖張嘴裂開一個笑容卻發現這很難很難。
然後對方拖著一個東西從他的面前目不斜視的走過去了。
仿若那一眼只是樹妖的錯覺。
然後樹妖低頭,看向那被拖著的東西這才一下又驚夢般的跳起來。
奶奶腿的哎!這拖的是他相中的少年郎啊!
他妖族的一線生機!
前方的人看似走的很慢但消失的很快,一會就不見了蹤影。
樹妖腿一蹬就嗖嗖的二話不說跟了上去。
黃乾順依舊在原地等著它們。
樹妖趕在離開前終於上了船。
那一躍簡直是渾身輕鬆至極,仿若靈魂都出竅了一樣。
舒服!通暢!
然後他往身後一看就看到了自己像蛇一樣退出來的‘蛇皮’,那棵龐大至極的神蹟……
怎麼還脫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