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敬酒不吃,那本官也就不與你廢話了。
來啊,將她抓起來,上刑具!“
朱縣令見沐雪臨絲毫沒有認罪的態度,頓然有些怒意,一個喝聲吩咐衙役準備給她用刑。
“是,大人!“
幾個衙役一聽朱縣令這個命令,便朝著沐雪臨靠近,將她包圍,紛紛摩拳擦掌地伸出魔爪想要將她拿下。
沐雪臨豈會是那種乖乖地束手就擒的慫包,兩拳三腳便將這些酒囊飯袋的衙役七仰八叉地給揍得爬不起來。
“反了!反了!大膽罪婦,竟敢在公堂上當眾毆打衙役,藐視王法……”
朱縣令看著滿地的衙役嘶啞咧嘴的哀嚎,一連拍了好幾下驚堂木。
“好!打的好!”
在公堂外圍觀的百姓看著沐雪臨就這麼幾下將一群為虎作倀的衙役給打趴下,不覺一陣歡呼喝彩。
“肅靜,肅靜!!!”
朱縣令一聲聲地驚堂木這才把看熱鬧的群眾給喝壓下去,朝著捕快衙役使了好幾個眼神。
原本那些置身事外的捕快們不得不硬著頭皮,揮舞著佩刀朝著沐雪臨比劃而去。
沐雪臨自然是不可能坐以待斃,一腳踹飛了靠自己最近的捕快,隨後更是拔出腰間佩戴的長劍……
沐雪臨一人對戰十來個捕快衙役,雙拳難度數手,逐漸落了下風。
“住手!“
就在此時,一道威嚴的男子聲音頓然響起,只見一位穿著紫色官服的中年男子邁步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下官拜見南宮大人!“
朱縣令一見來人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巡撫南宮鶴,忙從坐位上走了下來俯身行了一禮。
那些捕快衙役見狀也紛紛住了手向來人行禮著。
南宮鶴直接越過這些捕快衙役朝著朱縣令點了一下頭,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都退下。
“朱大人,此女子乃是將軍府嫡女,聖上親賜的巾幗縣主,是否有罪理應交由大理寺或宗人府裁定!”
南宮鶴甚是輕蔑地看了一眼朱縣令,其言下之意就是縱然沐雪臨有罪也輪不到你來判,更別說對她用刑。
“可是……可是……”
聽了南宮鶴的話,朱縣令不由得滿頭滲出了冷汗。
“嗯?”
南宮鶴略皺了一下眉頭,冷哼了一聲,隨後從懷裡掏出一枚純金打造的令牌。
“威北將軍府嫡女沐雪臨嫌涉命案,特押回大牢,待聖上指派官員前來審理!”
朱縣令及一眾衙役見南宮鶴拿出令牌臉色頓然變得異常蒼白,彷彿見鬼了一般。
沐雪臨看著衙役們的反應,嘴角勾起了一絲嘲諷,看你們這群貪生怕死的狗東西還敢如何欺負我!
“怎麼,朱大人這是質疑本官的話還是在質疑我手中的令牌?“
南宮鶴見朱縣令依舊愣在一旁,甚是不悅地看著他開口說道。
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南宮鶴手中還持有皇子的令牌……
“下官不敢……”
朱縣令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連道不敢,不敢。
“聽聞朱大人才高八斗,不知可曾聽過【襟裾馬牛】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