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墨在進門前又強調了一遍,“嬡公主,你最好說的是實話。”
與其說是孤注一擲,不如說是為愛付出。
厲沅沅可能真在司馬嬡手上,白非墨此時並不敢輕舉妄動。
“放心,出了事我負責。”司馬嬡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白非墨心底閃過一絲陰霾。
怎麼總覺得這個女人在騙他?
而且他還沒有任何真憑實據。
竟然有些無可奈何,也有些小委屈。
賊船都上了,白非墨現在後悔也晚了。
步入千府的後一刻,白非墨聽見所有的出口都被拴死了。
看來,黃之嬌是鐵了心要一拼死活。
白非墨有一瞬間的遲疑,贏或輸,厲沅沅是否能看見。
如果再也見不到呢……
他不是怕打不過,只是不想讓她看到兇殘的自己。
白非墨體內蠢蠢欲動的封印,一旦打破,別說和她長相守七天,連七個時辰都沒有。
變成非人非靈的樣子,才是白非墨最嫌棄的自己。
“怎麼,不走了?”
司馬嬡往前走了好幾步,都沒有聽見後方的腳步聲。
她回頭一看,那個不可一世的男子,正在暗自低頭神傷。
“沒什麼,好吧。”
一個人只要選擇了一條路,那麼就不該回頭反悔。
“嬡公主,這裡不適合你。”
司馬嬡還想問的時候,不知從哪裡竄出來的蒙面高手,直接捂住嘴巴帶走她。
“黃之嬌,你到底要什麼?”
白非墨不容置喙的聲音響起,黃之嬌從裡頭走出來也抖了抖。
這個白非墨,沒有軟肋麼?
黃之嬌記得上一次可不是這樣,難道真是僥倖得手的不成。
他對桃花島的人一向都很忌憚,特別是白非墨和白鶴這種。
“怎麼,我又不會背後捅刀子,有什麼不敢露面的?”
黃之嬌越是不出聲,白非墨越是拿話酸他。
只要沒看見活的厲沅沅,白非墨就還是那個所向披靡的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