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外那些虎視眈眈的弟兄們啊,打人的又不是我,是我的那個不著調的女人,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你們看著我幹什麼?我好害怕呀!
趙剛蛋趙總從劇組撤資,也不是我讓他做的,跟我沒有一點點關係啊!我當年沒有靠著趙總佔到你們一點點便宜,現在他離開了,你不也不能因為他的離開而遷怒於我吧!
我現在最恨的人,除了我那個不著調的女人,還有當年選我入體育隊的體育老師,當年他為什麼讓我去學習怎麼捱打,做什麼狗屁的陪練!為什麼不去學習怎麼打人?要是學會了打人我現在能有多得意,我可以輕輕鬆鬆的出手打丫的!哪像現在,我該怎麼辦怎麼辦,線上求助啊,誰能來幫助我救救我?我還是個好孩子,還有被挽救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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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的驚堂鼓聲突然響起,震的大地不斷的晃動,到處塵土飛揚,就像地震來了一樣……
【清風鎮,縣衙大堂之上play1】
縣衙大堂之上,縣令高不升的書案前面立著兩排昏昏欲睡的衙役,左邊一排是以當地李捕頭為首的一幫捕快,右邊一排則是跟隨高縣令從京中來的金福金主部簿和幾個衙役。
左邊的一行武行捕快站立的虎視眈眈兇相畢露,身上穿的衣服都是破破爛爛滿是塵土,就像大街上要飯的乞丐一樣!
右邊的一行文官衙役各個昏昏沉沉醉眼迷離,身上穿的衣服確是乾乾淨淨。整整齊齊,一看就是新衣服,因為衣服上zarxx的lo清晰可見。
高師爺站在縣令身邊,滿臉笑意的看著金主簿,態度謙卑,滿是崇敬。
高縣令目光炯炯有神的掃了一眼下面的眾人,豪情萬丈的大聲說著:“今天與大家初次見面,我感覺很是高興,我是你們新來的縣令,也就是你們的父母官!這是我初次為官,我還是一個新手,希望大家多多指點,多提寶貴意見,我一定會認真聽取大家的意見,好好改正的!”(其實他心裡想的確是:媽的,老子的真實身份可是太子,以前處理的可是整整一個國家的事情!現如今來到這個小小的清風縣,不過百里方圓千百個人,當這樣一個小小的縣令,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看你們下面站立的這些人穿的就跟乞丐一樣,能給老子提出什麼樣的建議?放心吧,你們提的那些建議老子絕對不會聽的,老子就假裝沒聽見。清風鎮這麼個小地方,這裡的政務和風土人情的資料,老子可是全部都記在心中!治大國如烹小鮮,況且只是這麼個彈丸之地!只要我搞定我身邊的幾個人,讓他們對我俯首聽命,辦好這裡的政務還不是毛毛雨嗎!老子帶來的人好辦,難辦的是本地留下來的這些坐地戶,尤其是這個李捕頭,看著就不像是個好人,想想也是很棘手呀!)
金主簿大大的撥出一口酒氣,翻著白眼十分著急說道:“縣令大人,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我聽說我老子最近好像有些不舒服,我想回家照顧他幾天!我看著小小的清風縣也沒什麼事情,不如我先請上半年的探親假?”
高師爺連忙走到金主簿身邊,滿臉悲傷的看著,低聲說道:“尚書大人病了,主簿大人你可是必須得立刻回去!我看主簿大人臉色如此不好,想來是擔心您的父親,不如我陪著主簿大人一起?這樣路上也有一個照應?主簿大人您也是千金之軀,也得小心照應呀!”
高縣令遲疑道:“岳父大人昨天還跟我通的信,說他一切安好,你是什麼時間知道他身體有恙的!”(其實他心裡罵道:好你個金福,真是一個混蛋,怎麼剛來就想跑路,門都沒有!有罪大家必須一起受,有難大家必須一起扛!)
金主簿著急道:“吏部尚書金大人的信是今天一早,信使八百里快馬送到,我也是剛剛知道!”
高縣令趕忙回答道:“要是這樣的話,我讓你姐跟你一起回去,正好她今天沒什麼事!”(其實他心裡想道:你姐那個怪物,最好離我遠一些!如果能跟你一起去,那才是最好!這樣的話家中的三個怪物就變成了兩個,老子受的罪就可以減少三分之一!快走,一起走最好!)
金主簿正色道:“我姐嫁給你已經算是外姓,不用再煩勞她了!我是父親大人的獨子,父親大人有恙,我去照顧他責無旁貸!姐夫,事不宜遲,萬一我父親他老人家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辦呀?我現在就去了……”
高縣令微笑著從懷裡掏出一封信在金主簿面前一晃,低聲說道:“岳父信中說他今天已經啟程往我們這裡走了,估計今晚就到,金主簿如果現在走的話,估計能跟岳父大人正好碰上!”(其實他心裡開心極了:我看你怕不怕,你老子這次可是親自來收拾你了,看不把你打個半死!你想這樣就輕易的逃離老子的身邊,哪有那麼容易!)
金主簿臉色一紅,笑著說道:“既然父親大人已經來了,看來這病應該是小病,我就不回去了!”
高師爺滿臉堆笑的說道:“尚書大人一切安好就好,大人的身體可是國之柱石,千萬可馬虎不得!我看主簿大人還是先回去看看,早些見到尚書大人也是也挺好的!”
金主簿不滿的一把將高師爺推開,滿很是不高興的說道:“病什麼病,我老子好好的,哪有什麼病!再說你這個高師爺,每天怎麼這麼多的話,怎麼這麼煩人,趕快給我滾開,沒看見我現在很心煩嗎?”
高師爺趕忙唯唯諾諾的躲開,走回到縣令身邊,臉上的笑容卻是一點點都沒有減少!
這時候,一旁的李捕頭突然插嘴低聲問道:“縣令大老爺,您不是姓高嗎?您為何剛剛說您是什麼臺姓之子,還是說你是什麼臺子?”
高縣令驚訝的心中想道:“什麼情況?我的內心獨白你怎麼能聽見!那不是應該只有我知道嗎?難道這個普普通通的捕快有什麼特意功能,能夠使用讀心術嗎?如此說來,我可得隱藏住我的真實想法,讓他難以琢磨!”
高師爺滿是鄙夷的說道:“我的青天大老爺呀,你難道是第一天演戲嗎,你怎麼把你內心的獨白竟然又一次給說出來了,你看把手下這些傢伙們給樂的!不是我說你呢!你怎麼能這麼笨,要不是我看在我是你親三叔的份上,我也不會告訴你!哈哈,李捕頭會個狗屁的讀心術,明明是你剛剛不小心自己說的!”
李捕頭強忍著壞笑繼續說道:“高大人,其實就您最高貴的就是您贅婿身份,我覺得您改姓金我們都可以理解,這樣會彰顯您高貴的身份,至於剛剛您說的那個臺姓不知道是個什麼個鬼,不知語出何義?”
金主簿對著李捕頭憤怒的罵道:“李捕頭,你這是在胡說些什麼?我老子可是有親兒子的,老子我還活著呢!我老子憑什麼給我家另外找一個旁門別姓的人來當兒子?我老子看起來還沒有老糊塗吧,應該不會做出那麼做作的事吧?讓這個高縣令改名姓金,不經我的同意,門都沒有!”
李捕頭翻著白眼看著金主簿,鄙夷道:“我只是就事論事,我說的是高縣令,金主簿您可不要把什麼屎盆子都往頭上扣!”
金主簿喝道:“鄉下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李捕頭嘆道:“金主簿的名氣那麼大,我怎麼能不知道您是吏部尚書的公子!”
金主簿冷笑道:“既然知道,你還敢這麼說話還敢這麼做,難道你想一輩子窩在清風縣這個小小的窮地方,永世不得翻身嗎?”
李捕頭笑著說道:“我的部門好像歸兵部管轄,與吏部的關係不大!”說罷,他便不再理睬有些鬱悶的金主簿,而是對著高縣令微笑著說道:“不知剛剛縣令大人稱自己為臺子所謂何故呀?”
高縣令滿是尷尬的說道:“我其實是台州人,所以常常以臺子自詡!”(其實他在小心翼翼的看著李捕頭的臉色,希望他不要聽出他話語裡的破綻!那是什麼臺子?那個說的可是太子!)
李捕頭淡淡一笑,低聲說道:“好的,那樣的話小人就知道了,我剛剛應該是聽錯了,大人您說的是臺子,不是太子!”
高縣令臉上強擠出幾絲不滿的冷笑,聲音嘶啞的說道:“我們既然一起為官一任,就應該彼此照應,我們初來咋到,你們不歡迎也就罷了,怎麼能這樣的給同僚下絆子呢!”(其實他心中想的是:幸好他真以為我說錯話了,我得想辦法趕快轉移話題,讓他不要再往這個方向上考慮!自稱太子可是砍頭的大罪,要是被懷疑上可就麻煩了!要是讓皇帝老子知道,我剛來第一天就漏了怯,直接自揭身份,那可真是丟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