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胥道:“姑娘易釵換裝,辦事就方便多了。”
“殷世子要準備如何下手?我又能如何幫忙呢?”
“夜入杜府,取回玉佩”
殷子胥道:“以姑娘的能力,大概已經想到那枚玉佩,恐怕是另藏玄機!”
“殷世子要我作賊了?”蕭籽術道:“不是要找那位黑衣人出手竊取嗎?”
“姑娘!那位黑衣人行蹤飄忽,一時間,哪裡找得到他。”
殷子胥道:“事情的關鍵,在玉佩上。玉佩到手,這件案子,就可以化解於無形之中,夔州府上下人等,也不會受其牽扯了。”
“如果那枚玉佩真的另有妙用,杜越必然珍藏,豈能輕易取到?”蕭籽術道:“這恐怕不太好辦!”
“恐怕要用些手段了,嚇唬杜越一下,也許就可以交出來了。”陸罌道:“當然!不能留下痕跡。”
蕭籽術籲一口氣,道:“官字兩個口,甘拜下風了,是不是由我一個人去呢?”
“不!本世子和姑娘同去。”
蕭籽術打量了殷子胥一陣,笑道:“你這殷世子的身份,夔州府有誰不識,一旦露出了馬腳,淪為盜賊,那可是一個大笑話了。”
殷子胥只覺雙頰發熱,勉強一笑:“在下總不能讓姑娘孤身涉險吧。”
蕭籽術道:“好吧。杜府中可有武功高強的護院?”
“這倒未曾聽過,但也不能太大意,我去準備兩套夜行衣服,順便探聽一下杜府中的情形,咱們二更之後出動。”
“殷世子!咱們先送範振東回家如何?”
陸罌道:“順便請範夫人寬限幾日。”
殷子胥點點頭,苦笑一下,道:“本世子當了十幾年皇親貴胄,想不到今晚上要做賊。”
夜色黝黑,無星無月。
三更秋風倍增寒意,滿城燈火俱寂。
但是緊臨西北角的一處大宅院,仍然高吊著八盞風燈,燈光照射的地方,都在宅院的四周。
也就是說,入夜之後,你想進入這座宅院,是一樁不太容易的事,不管你走哪個位置,都無法避開燈光。
看不到有人巡視,但卻給人一種處處有人在監視的感覺。
“姑娘!想不到啊!杜越的府上,會有這樣的佈置!”穿著夜行衣服的殷子胥,低聲對蕭籽術說:“看不出有人防守,但卻戒備森嚴,八盞風燈的位置,也佈置得非常高明。”
“不錯!我們如果想混進去,是有些困難了!”蕭籽術道:“杜越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怎麼採取瞭如此森嚴的戒備呢?”
殷子胥苦笑一下,道:“說來慚愧得很,夔州城中,有了這麼一個人在,我竟然全無所知。”
 本章完